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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雜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瑞家的嘴唇輕抿,法令紋也是微微緊繃,“道姑有所不知,那小雜種和我們二房頗有不合,現在需要他的毛髮又談何容易。”
馬道婆微眯雙眸,旋即輕揮拂塵拍打在周瑞家的頭上,“周嫂子糊塗,貧尼又不是讓你從他身上拔,你不能收買他的丫鬟嗎?
只待他梳頭之時,想必要多少有多少。”
聞此,周瑞家的猶如一個久困迷障之人,被指引了出口方向,雙眸儼然迸發出躍躍欲試光芒。
“道姑教訓的是,是嫂子鼠目寸光,想必有此良法,那些毛髮必定易如反掌···。”
而賈琮此時,正在邊聽,邊將密道中的一應物件,皆收入空間。
原本還以為能發上一筆橫財,但連銅板皆算上,也只有五千來兩。
其中還包括,上次自己付出的三千一百兩。
神京賈府,李紈小院。
此時房間內水氳瀰漫,隱約只見一名美婦靜靜端坐在浴桶,身後有兩位小丫頭正在幫忙擦拭後背。
“紋兒,綺兒,堂姐給你們覓一門婚事可好?”
倆丫頭手中拿巾布擦拭的動作,明顯亦是一滯。
皆回頭面面相覷,企圖讓對方跟自己講講此言何意。
“你們想凍死堂姐嗎?”李紈說完,便將李綺手中巾布拿下,自己擦拭著身體,“堂姐給你們介紹的夫君,想必你們也不會陌生。”
李紋面露狐疑,緩聲道:“堂姐,我倆尚且年幼,並無早嫁之意,不知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紈巾布輕柔滑過身前,旋即輕咬其唇,道:“那人就是剛剛走的琮三爺,他頗為上進,你們嫁他想必不會受半點委屈。
而且現在已然手握兩案首,想必他日也能為官一方,應該不會辱沒李家門楣。”
倆丫頭異口同聲道:“不行,他是堂姐相好,我們姐妹怎敢奪人所好。”
李紈雙眸微眯,靜靜感受著溫氳將雙睫打溼,“他是府裡三爺,我只是一個剋死丈夫的寡婦。
亦不是堂姐不願陪其榻側,而是世俗終究會帶異樣眼光看我們。
當然今個此言並不是命令,而是堂姐求你們了。”話音未落,已然發出那抽噎聲,秋水也隨之滑落。
倆小丫頭看自家堂姐如此,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不停揉搓著衣角。
最終李紋還是輕咬貝齒,輕聲安慰道:“堂姐別哭了,我嫁給琮三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