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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孩子,曾經的世家之一。但也只是曾經。何況這女子,難保不是那些人安插在風姜身邊的探子。
這女子對於風姜的情,太過突然,太過殷勤,太過莫名其妙。她又是獵鬼人,說沒有什麼居心,實在難以信服。
哼,風姜在哪兒,她便在哪兒。真是奇了怪了。
自己走時便叫他提防,也不知道這人會不會聽勸,別中了那女子的美人計。
他雖說留她一命只是為了順藤摸瓜。可還是很危險啊。女人當小弟很容易觸雷的。
其實他也不必憂心,少帝雖風流事極多,可身體中的那一位,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單身狗。能單那麼多年,也是功力深厚,輕易,不會動搖。
屈大人鬱悶地看了一眼那狡猾的和尚,長舒了一口氣,道:“那師父軍中……”
通衍自知理虧,只得站起來陪笑道:“大人放心,貧僧自會整飭軍紀,那個人,他傷的也是個潑皮無賴,當著大家的面,打八十軍棍罷。”
是了,那幾個人原也不是什麼守法良民。這次雖然保住了命,但逍遙日子總算是到頭了。也算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且不說這裡兩軍合併,太皇太后替風姜訂親一事,只說那大都長樂長公主府那侍衛喪命的事。從那事後,公主府的守衛也更加嚴密了。
誰不知道北齊使臣此來是為聯姻。有來也有往,這長公主竟一反常態,自請和親,要知道,這位公主對新郎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皇帝寧衍自然是求之不得,因此就怕有登徒子心懷不軌,翻牆而入。
這長公主有才華不假,可若認為她嫁過去能染指北齊兵權那就大錯特錯了。最多不過是吹吹枕邊風罷咧。
“丞相,長公主府的那個人,不會是你殺的吧?”沒有好奇心的貓不是好貓。別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除了溫府尹自裝他的聾,自作他的啞外。其他人照舊肆無忌憚。
他燕鵬在大都,算哪根兒蔥啊?
雖說如此,但陸仙兒此問,也太過驚天地泣鬼神了。
風姜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陸大統領今兒這是怎麼了。昨晚周公爺爺又跟你說了什麼了?”
陸仙兒認真地盯著男子的雙眼,神色略有些緊張:“先……先生,按理說,這世上,除了您,還有十八騎校尉……就再沒有其他殭屍了啊……”
風姜不由得失笑,懶懶地說道:“你怎知沒有了。你知道的事兒而不少啊。如此倒是給本相提了個醒,我倒是該好好審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