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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飛,他又說話了,“對嘛,人家還畫畫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美院的,就得外出寫生。”大飛說著說著,還帶上節奏了,堵我一愣一愣的。
轉頭對曉美說,“你哥同意啦。咱們直接去北海,那什麼,我幫你揹著畫夾子和顏料。”
這倆一唱一和完全把我忽略掉了。
“哎,行吧,反正都是玩去,我就跟著你倆走,划船就划船。”
“好耶!去北海咯。”邵曉美高興地跳了起來。轉頭就去收拾東西去了。
眼瞅著大飛跟著曉美后面收拾繪畫工具,儼然跟著保姆似的。
“喂,沈隊沒找你?”我叫住大飛。
“沒有啊,沒事兒的,有事兒她就言語了,沈莉啊,你呀甭看她一天到晚嗚嗚喳喳的,訓這個又訓那個的,其實啊,可裝不住事了。有什麼發現還能不告訴咱倆?我比你瞭解她,她呀,就是一直脾氣,看得上的人,怎麼著都行,看不上的,你就是天天表現的跟朵花兒似的,也沒戲。”
“哦,這麼回事啊。”說實在,對於沈莉我確實缺少了解。
“哎呦,你不提她我還忘了,噥,她給你的。”大飛順手兜裡掏出來一個BP機。
“噥,這呼機,是那天晚上臨走時,她揣給我的,讓我給你。說方便聯絡。”
我一瞅,摩托羅拉的尋呼機,足有八成新,上面還貼著個帶笑臉的向日葵的小貼紙畫。
“嗯?這是她的尋呼機吧,怎麼?給我?“我問。
“嗯,嗨,都是隊裡配的,她這部是讓你先用,來不及隊裡給你配了。先用著唄,反正隊裡出費用,可惜,不是個漢顯的,畢竟還是公費,之前也給我一部,後來咱不是鳥槍換了炮了嘛。”
大飛說完,一拍屁股兜,指著他那鼓鼓囊囊塞在兜裡的手提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