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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地去容忍他。馬普爾小姐往他的小屋那邊看去。拉斐爾先生正坐在他的涼廊外面召喚她。
“您是在叫我嗎?”她問道。
“當然是在叫你了,”拉斐爾先生說,“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叫誰——貓嗎?到這邊來。”
馬普爾小姐四處找了一下她的手提包,把它拎在手裡,穿過了兩棟小屋之間的空地。
“我沒法到你那兒去,除非有人幫忙,”拉斐爾先生解釋道,“所以只能是你到我這兒來。”
“哦,是啊,”馬普爾小姐說,“這一點我很理解。”
拉斐爾先生指了指鄰近的一把椅子。“坐下吧,”他說,“我想跟你說說話。這座島上正在發生什麼該死的怪事。”
“是啊,的確如此。”馬普爾小姐在指定的椅子上坐下,贊同地說道。純粹是出於習慣,她從包裡拿出了毛線活兒。
“別又開始織毛線,”拉斐爾先生說,“我受不了這個。我討厭女人織毛線。讓我看著就心煩。”
馬普爾小姐把毛線活兒又收回包裡。她這麼做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得逆來順受,倒像是一種對於脾氣暴躁的病人的體諒。
“現在這兒的閒言碎語可真是不絕於耳啊,”拉斐爾先生說道,“而在這裡面我敢說你絕對是衝在最前面的。你和那個牧師,還有他妹妹。”
“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馬普爾小姐毫不示弱地說道,“有些閒言碎語可能才是正常的吧。”
“島上有個姑娘被人用刀捅死了。屍體被發現扔在灌木叢裡。或許這事平平無奇。那個跟她同居的小子興許吃另一個男人的醋——要麼就是他自己另有新歡而她吃醋了,然後他們大吵了一架。發生在熱帶地區的男歡女愛唄。也就是那類事兒。你覺得呢?”
“不是。”馬普爾小姐搖了搖頭,說道。
“官方也不這麼認為。”
“大概他們跟您說的,”馬普爾小姐把話挑明瞭,“比跟我說的要多。”
“就算是,我也敢說你比我知道得多。你聽過他們閒聊啊。”
“我確實聽到過。”馬普爾小姐說。
“你也沒什麼別的事兒可幹,對嗎,除了聽他們閒聊?”
“這能讓我訊息靈通,對我很有幫助。”
“你知道嗎,”拉斐爾先生上下打量著她,說道,“我看錯你了。我並不經常看錯人。你其實很不簡單,跟我想的不一樣。說起所有那些關於帕爾格雷夫少校以及他講的故事的傳聞,你覺得他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