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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還是挺好奇的,等到真正祭祖的時候,儀式感會更重。
今早她沐浴更衣,李姨娘親自為她披上的素白質樸的衣裙。
祖宗,在國人心中是神聖的。
忘記祖宗是不孝順的。
只是重生的顧璐怎麼就不明白?!
方展做她繼父就一定比顧四爺好?
祠堂大門緩緩關上,顧四爺解開衣釦,同顧瑤顧瑾抱怨,“玄色外袍笨拙厚重同黑烏鴉似的,難看死了。”
顧瑤看了一眼已經走在前面的大伯等人,輕聲道:“您都熬過去了,何苦再說出來?”
這不是讓人詬病嘛。
顧四爺再次鬆了鬆衣領,重重喘了一口氣,“爺不舒服,抱怨幾句還不成?”
庭院中擺放了好個箱籠以及一些沉重精緻的傢俱擺件。
僕從裡裡外外忙碌收拾。
顧四爺見到熟悉的物什,抓過一人問道:“這些都是汪氏的嫁妝?”
嫁妝單子,不僅汪家有,顧家同樣有一份。
汪氏被休,還是太后娘娘的意思,汪家不好意思上門討要嫁妝。
僕從恭敬說道:“除了幾箱子書冊外,其餘的擺件物什都是四小姐……顧璐和顧瑞用過的,您昨兒吩咐扔出。”
當年汪氏的陪嫁的確都是書冊,傢俱金銀很少,不過顧家不在意陪嫁多少,橫豎顧家家底殷實,並不缺銀子。
顧老夫人還曾得意娶了個清貴人家養出的才女,陪嫁是書才體面。
現在顧老夫人的臉都快被汪氏打腫了。
“更多是這些年她添得書畫詩籍。”顧瑾輕聲道:“父親想好怎麼處置?”
“不要了,統統不要了,扔到汪家去,爺嫌棄這些東西……礙眼。”
顧四爺冷哼一聲大步流星離開。
少刻,之風捧著個盒子快速跑過來,向顧瑤行了一禮,尷尬道:“四爺說,這是……這裡面的東西他也不要了。”
顧瑤好奇開啟一看,只是一疊銀票而已。
她眼見著之風把盒子放在即將抬去汪家的箱子中。
“三少爺,六小姐。”之風輕聲懇求:“您可千萬別說見過奴才,四爺還在賬房同三爺對峙……奴才得去伺候四爺了。”
他飛也似的跑遠。
顧瑤又好氣又好笑,“倘若不是我方才想看清楚那副畫,不會見到之風送銀子。”
她好奇方展如何用情詩和畫作讓汪氏無法忘情,便在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