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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溫水,季嵐川喝掉兩口潤了下嗓子,接著便主動出聲打破僵局:“沒想到您也在這兒,阿珩他都沒和我提起。”
“約人談筆生意,”自動忽視某個讓人不爽的暱稱,秦徵面不改色地扯謊,“涉及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是機密就別隨意說出來好嗎!
被迫聽了一個秘密,季嵐川只能誠懇地表示:“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
對上男人壓迫感十足的眼睛,他又福至心靈地補上一句:“包括阿珩。”
聽到青年這樣說,秦徵嘴角露出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在酒店偏暖調的燈光下,季嵐川莫名就和對方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這讓他感到有趣,肩膀也不自覺地微微放鬆下來。
都說傾吐秘密最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秦徵顯然深諳其中的道理,見青年不再像剛進門時那樣滿是戒備,他雙眸微眯,不動聲色地挑起自己想說的話題:“秦子珩去哪了?怎麼沒見他和你一起?”
摩挲水杯的手指一頓,青年再次陷入一種不安和焦慮,秦徵心有不忍,卻還是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有些藏在內裡的傷口,只有被外人挑破,才能讓其中的膿水流出。
“白少心情不好,阿珩他去追了……我有點困,就想著提前回來。”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季嵐川正愁該對誰展露自己的心灰意冷,秦徵就主動貼心地送上門來,他故意讓眼神飄忽,就差沒把“我在說謊”四個大字刻在臉上。
果然,在聽到自己粉飾太平的解釋後,男人意味深長地反問:“又是‘朋友’?”
他故意將“朋友”兩個字咬得很重,彷彿篤定彼此都知道這背後的貓膩,黑髮青年脊背一僵、彷彿被人扯掉了最後一塊遮羞布,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他就說這人是水做的,輕輕碰一下都要哭!
心裡慌亂得像是揣了只兔子,秦徵剛想抽出張紙巾給對方,就見青年輕輕地吸了吸鼻子:“不是朋友,是喜歡的人。”
難得見對方這麼誠實且不勉強自己,秦徵心中訝異,同時也清楚今晚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事。
青年對秦子珩的執著肉眼可見,如果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對方絕不會在自己這個長輩面前吐露。
長輩、公公,想到這兩個該死的稱呼,秦徵的心中就又是一陣煩躁,雖然他現在正值壯年,但在季嵐眼中,他保不準就是一個死氣沉沉的中年大叔。
不過他將這一切掩藏的極好,最少沉迷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