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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幹嘛去了。
「不了,秦同學該帶你的小女友回家,帶我算什麼?」我對他的示好視若無睹,「替我向阿姨問好,你可以滾了。」
「蘇淼,秦哥都這麼低聲下氣了,你還不樂意?為了你,他這兩天都和物件鬧矛盾了!」
秦鶴咬著牙,明顯地被我的拒絕氣得不輕。
但鬧矛盾只能說明他確實是個三心二意的渣男,與我有什麼關係?
不會以為我會感動得立馬湊上去吧?
當晚,去找蘇怡的時候我就故意地絆了一跤。
7
趁著她扶起我,我迅速地開始我的表演。
「沒事姐姐,就是我這次沒拿到獎學金。」
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蘇怡不由得追問,於是我「勉為其難」地告訴了她事由。
「姐姐,是我自己沒發揮好,你別怪秦鶴這麼說我。」我咬著下唇,揪著她的衣角。
「要是能和姐姐一塊學習就好了,那樣我就想不起這些糟心事了。」
彷彿越說越委屈,我眼淚串珠似的掉。
蘇怡找出紙巾替我擦淚,動作明顯地有些不自然。
我知道她同意了,於是轉天抱著一大堆整理的筆記跑去找我的蘇怡姐姐。
我和她的專業課程重合度很高,所以我的筆記可以派上大用場。
我拍拍幾大本密密麻麻又細緻萬分的本子,十分自信地對蘇怡說:「姐姐有什麼不會都可以問我。」
這麼多天相處,我也大概弄明白蘇怡力學、化學方面不太好。
巧了,我學習向來好,最擅長的就是理科。
何況教了秦鶴這個蠢蛋這麼多年,可以說信手拈來了。
蘇怡這些天已經與我親近很多了,不再像初見時那般防備。
她扶了扶銀框眼鏡,指著習題上一道物理大題道:「這題,我一直算不出結果。」
我湊過去一看。
不過是受力出了錯。
於是我抬頭看她,笑得又甜又乖:「這有什麼難的,淼淼教你,姐姐肯定一聽就懂了。」
我接過她手裡的筆,低頭在紙上畫出正確的受力圖,帶出一條清晰易懂的思路。
最後一個字元寫下後,我抬眼正看見視線匆匆地從我臉上移開的蘇怡。
在她看不見的視角里,我笑得更開心了。
8
臨近考試,我時常和蘇怡探討問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