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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多年,早已習慣這般營生。
如今要改換門庭,心中著實沒底,不禁唉聲嘆氣,擔憂能否在那鐵路、公路修築或是工坊之中站穩腳跟。
但也有河工目光中透著幾分期待,想著時代變化,這未嘗不是個新機遇,能借此讓家人過上不一樣的日子也好。
相互間還小聲探討著那鐵路、公路到底是怎樣的宏偉工程,工坊裡又有何種新鮮活計。
不少年長的河工聚在一起,憶起往昔維護運河的歲月。
雖有不捨,卻也明白大勢所趨,感慨著官府能給安置、給安遷費用,也算仁至義盡,勸著眾人莫要執拗,還是順應為好。
年輕些的河工則大多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按要求去那事務處登記。
盼著早日開啟這新的生活篇章,為自家謀個好前程,也願能如告示所言,為行省與家國出份力。
楊康直接從郭蝦蟆大營調來一個軍,由軍隊按照花名冊點名發錢。
其實楊康對於運河總督府和上下衙門也確實不太信任。
當年楊康還是小王爺行走江湖時候走過好幾次運河,走過官船也走過私船。
對這運河黑暗也是有些瞭解,不過水至清則無魚,也沒有時間來清理這些人。
這次前來,調郭蝦蟆大軍其實也是為了試探一下,要是這些人肯配合,那就說明還是有底線的。
那就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機會,要是鬧事就將他們連根拔起。
所謂殺伐由心就是這樣,專殺這種不開眼的。
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有時候就是如此,曹少欽是曹為庸獨子。
曹少欽不喜歡讀書,仗著父親是運河總督,在運河中糾結一群地痞流氓,在廣大河工中收取好處費。
以往所有的河工工作都是曹少欽說了算,只要是曹少欽不點頭,河工就是幹活了也拿不到工錢。
自從上次上書之後,聽說要裁撤運河總督時候曹少欽就大怒。
當時曹少欽就想要組織河工罷市,給大都的那些高官看看,運河的河工也不是好惹的,是有血性的。
可是後來,父親曹為庸叮囑曹少欽這一段時間收斂一點,不要惹事。
鐵路總督還在籌建當中,運河總督還沒有撤銷,一切就還有變數。
太子殿下雖然許諾了鐵路總督,可是隻要命令一天沒有下就還有變數。
曹為庸不想聚集天下目光,這個時候低調才是正道理。
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