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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趙越喊:「還不快走!」
趙越看我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恐懼起來,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我雙手顫抖著,手上的刀掉落在地上。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你沒有,」高盛強迫我看著他,「他沒事,你沒有殺人。」
「我沒殺人。」
「對,別害怕。」
他瞥了眼掉在地上的匕首,問我:「你隨身攜帶匕首?」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沒有,我剛剛就是氣急了,隨手一拿,我不知道是匕首,我也沒有帶匕首。」
是別人放進來的。
是那個人,一定是那個人。
他是怎麼接近我的。
我慌亂地看向四周:「我知道你在,你出來,出來!」
高盛控制住我的肩膀,強迫我和他對視,他說:「你要冷靜下來,不然真的如了他的意。」
對,我要冷靜。
我抓住高盛問:「我能跟你回家嗎?我害怕。」
我不能回夏琳那,那個人越來越瘋狂了,我怕他對夏琳動手。
他沒有拒絕。
7
我頹廢地跟著高盛回到家裡,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窗簾拉得嚴實,一絲光亮都透不進來。
我曾經愛的背棄我,還妄想掌控我。
整個人散發著腐朽的死氣。
可笑的是我竟然在黑暗中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逸。
高盛來敲過幾次門,我都沒有理,他也就不來打擾我了。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一束亮光照進來刺的我睜不開眼睛,高盛站在門口一臉怒氣,但又很快收斂起來,他過來拉開了我的窗簾,然後又轉身去外面端了碗粥遞給我:「吃了。」
我實在沒什麼胃口,但在他不容拒絕的語氣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勺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攪著粥,始終送不進嘴裡。
高盛也不勉強我了,他背靠在門上,雙臂抱在胸前,上次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他對我說:「講講吧。」
「什麼?」我抬頭看他。
「講講你的事。」
他對我來說只是一個不算熟的人,我但是那一刻卻讓我得到了空前的放鬆和救贖。
我想我真的需要有個人來聽我傾訴這些堆積在我心裡,快要把我壓垮的事情。
崩潰就在一瞬間,我還沒開始說,眼淚就止不住地流。
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