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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你也長大了,只是世事無常,一切都變了模樣。”
“先帝厚愛,小子須臾不敢忘。如今之所為,也皆是為報答先帝。”司馬遹哽咽道。
聽到這句話後,劉弘沉默了半晌,然後緩緩問道:“你和賈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問得好啊,司馬遹大喜,連忙將賈南風陷害自己的過程一五一十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說到最後鼻涕橫流、聲淚俱下。
“殿下受苦了。”不知不覺間,劉弘改變了對司馬遹的稱呼,並道:“自從先帝龍馭賓天后,老夫就再也沒有回過洛陽,對京中之事不甚了了,沒能為殿下直言,老夫心中有愧啊。”
“劉公言重了。賈氏當權時,父皇亦被矇蔽,何況他人呢?劉公鎮守一方,護一方百姓安寧,才是我晉室真正的忠臣。”司馬遹正色道。
“忠臣,忠臣。”劉弘喃喃道,最後苦笑道:“時至今日,老夫也不知該忠於誰了。”
“劉公飽讀聖人之書,應該知道大忠該忠於社稷,忠於天下。”司馬遹義正辭嚴道。
聽到這句話後,劉弘顯然很意外,甚至是頗有點狐疑的看著司馬遹。司馬遹心道壞了,自己的調門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太虛無縹緲了。
沉默半晌,劉弘又問道:“不知殿下對洛陽如今的局勢怎麼看呢?”
“除了長沙王是忠心為國,成都王和河間王皆是亂我晉室的逆臣。”司馬遹不假思索道。
劉弘又是一愣,繼續問道:“殿下可知老夫為何會從幽州來到荊州嗎?”
“當然是奉朝廷之命,當此危難之時,也只有劉公才能力挽狂瀾。”
“殿下有所不知。當初朝廷召老夫來荊州時,老夫本不想來的,老夫年近七旬,已是行將就木之人,如何擔得起如此重任呢?後來,長沙王親自寫信給老夫,老夫這才答應來的。”
“長沙王一心為國,為荊州選了一根定海神針啊。”司馬遹適時的送上馬屁。
“殿下不想知道長沙王是怎麼勸說老夫的嗎?”劉弘意味深長的問道。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問嗎?司馬遹非常配合的道:“願聞其詳。”
“長沙王告訴老夫,他對於荊州,最為擔心的不是張昌,而是殿下。”
“我?”司馬遹不禁啞然失笑:“長沙王還真是看得起本宮。”
“長沙王說,廣陵王心性堅韌,聰明機變,心機深沉,唯揹負不白之冤,對宗室諸王又頗多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