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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攻城為主,駐地酃縣。
按照不同軍種的性質,司馬遹和司馬乂將麾下軍隊進行了一次重新洗牌,尤其是孟安的凌江軍,大多數是從其他軍隊中選拔的,對孟安來說是個極大的考驗。
由於現在還是戰時狀態,做不到徹底的軍政分離,上官巳等人在被任命為指揮使的同時,並沒有解除相應的太守職位。除此之外,為了適應戰場的需要,即使是所謂的純步兵或者水軍,司馬遹也會給百夫長以上的軍官配備坐騎。
至於裁撤下來的一萬四千人,如果願意返回故鄉,便發放安置費用讓其回鄉,如果想留在湘州,司馬遹便根據他們的級別和家庭情況分配土地。
裁撤下來的接近兩萬匹馬,一部分改做挽馬,一部分養在馬場裡備用。
在這輪軍事改革中,呂朗沒有獲任任何一軍的指揮使,以他的資歷也不可能擔任指揮副使。不過,為了安撫他,司馬遹特意授予他平南將軍,進入太尉府參與軍事決策。
對此,呂朗心知肚明,他並不是主動歸順司馬遹,年紀又偏大,能被授予平南將軍算得上是平安落地,至於領兵作戰那就不要想了,還是乖乖的安度晚年吧。
從這裡可以看出,所謂將軍名號既可能是重用,也可能是退居二線,只有指揮使才是真正的握有兵權,但他們所轄的軍隊在具備專業性的同時又有侷限性。
除了將軍,太尉府中還有參軍,作為太尉的屬官。將軍和參軍的區別在於,將軍必須由皇帝本人決定,參軍則可以由太尉自行徵辟,比如溫邵就被司馬乂闢為參軍。
從品級來說,參軍低於指揮使,將軍則高於指揮使,屬於高階武官。
八月初,司馬遹獲悉了劉淵病逝以及劉聰發動政變的訊息。對此,他並不覺得意外,因為這不僅和歷史走向基本一致,也符合現實情況,畢竟劉聰在劉淵諸子中功勞最大。
與此同時,劉琨也送來了一個並不算意外的訊息,那就是羅尚在七月時病逝了。劉琨暫時以令狐盛兼任蜀郡太守,請求司馬遹的允准,司馬遹當然沒有提出異議。
就在這時,一個意外之人出現在了臨湘,那便是劉琨的內甥溫嶠。
溫嶠,出身太原溫氏,曾祖父溫恢曾任涼州刺史,伯父溫羨曾任司徒,父親溫襜曾任河東太守。他的母親和劉琨的妻子乃是姐妹,出身清河崔氏,和盧諶也是表兄弟。
第一眼看到溫嶠,司馬遹頗有點意外,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年輕,也就二十出頭。實際上,溫嶠比司馬遹要小十歲,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