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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形成的慣例。
“宋暢,你可知襄陽郡現在屬於誰管轄嗎?”司馬遹臉色一沉道。
“回殿下,現在的襄陽是殿下和范陽王說了算。”宋暢誠惶誠恐道。
“那你為何不上報?”司馬遹的語氣越發嚴厲。
“回殿下,臣有罪,因為之前宗刺史曾擔任襄陽太守,臣一時竟疏忽了,以後絕不敢再犯。”宋暢越發的戰戰兢兢。
司馬遹本想大發雷霆,但轉念一想,宗岱畢竟曾擔任襄陽太守,又是現在的荊州刺史,況且朝廷也沒說襄陽完全從荊州剝離出去,宋暢此舉情有可能。
想到這裡,司馬遹的語氣有所緩和,對宋暢道:“以後,荊州的命令必須上報襄陽,沒有襄陽的同意不準辦理,知道嗎?”
“是,是。”宋暢擦了一把汗。
“你剛才說荊州那邊派人來伐木,具體是怎麼回事兒?”司馬遹又問道。
“回殿下,荊州境內不僅有江水、沔水,還有眾多其它的河流、湖泊,無論是官府還是百姓都離不開船隻,所以南郡、江夏、南平等郡每年都會派人來伐木造船。”
“那本宮問你,他們伐木給錢了嗎?”
“回殿下,沒有。”宋暢對這問題顯得有點意外。
“為什麼不給錢?”司馬遹也有點奇怪,簡直是咄咄怪事。
“回殿下,那些樹木都是山上自然生長的,平常也無需打理,再說襄陽本就屬於荊州轄內,從來沒有給錢一說。”宋暢耐心解釋道。
哈哈,這不就是生財之道嗎?聽到這裡,司馬遹大喜,對宋暢道:“你去告訴那些人,從今天起,襄陽的木材不能隨便開採了,必須用錢來購買,所有收入都歸郡府所有。”
“殿下,這不妥吧?之前從未有過此例。”宋暢大驚道。
“有何不妥?”司馬遹義正辭嚴道:“本宮問你,那些樹是不是長在襄陽境內?只要長在襄陽的土地上,那是不是襄陽的財產?襄陽有沒有資格收費?”
“這,這。”宋暢被問得啞口無言了,最後囁嚅道:“那,那宗刺史那邊怎麼說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司馬遹大手一揮道:“如果宗刺史有異議,你就讓他去找本宮和范陽王,本宮和范陽王自會答覆他。”
“可是,可是他們人已經來了。”宋暢還是有些擔心。
“你是怕他們鬧事吧?”司馬遹想了想道:“這樣吧,本宮還要在臨沮停留幾天,這事兒索性就管到底。你先去告訴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