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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曾毀容，或許吧……
沈姝看他抿唇不語，怕他誤會生氣，說道：“王爺可以應允妾身一件事嗎？”
“何事？”斟酌著開口，姜衍聲想，除了離開他，其餘事，他都能應允吧。
他想，就算沈姝暫時忘不了那個男人。
可時日一長，她總歸會明白，自己才是她最終的歸屬吧！
他直視著沈姝，心想，只要你願意跟著本王，本王必然會給你想要的體面……
她被他炙熱得眸光盯得有幾分不自在，卻還是硬著頭皮道：“曾聞王爺龍章鳳姿之姿，若妾身僥倖真治好了王爺，往後，見著妾身的時候，可否笑一笑？”
“對著你——笑？”
他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要求竟是這樣。
“嗯，對妾身笑，”她繼續塗藥膏，“妾身自幼從未被家人真心相待過，往後，王爺便是妾身唯一的天。”
她將自己視作天……
姜衍聲心口撲通撲通狂跳。
塗藥的沈姝一怔，她聽見了男人狂跳的心聲，他為什麼會忽然心跳加速呢？
一個裝作無事。
一個裝作不聞。
兩刻鐘之後，總算是塗好了。
姜衍聲已經躺在床上，而沈姝，則準備去熄燭火，讓姜衍聲喊住，“先上床。”
沈姝知道姜衍聲的本事。
依言上床，只見他大手一揮，那些燭火瞬間明滅。
躺在床上，沈姝偷偷瞄了一眼姜衍聲。
昏暗之中，他雙手抱胸，規規矩矩的躺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努力的去想原書中，關於姜衍聲的所有事情，可惜，她能想起的太少了。
比如，她逃婚，被打斷手腳丟棄在沈家門口，凍死在寒冬之後。
姜衍聲作為唯一的大反派，他後來為何不娶妻了？
如果他娶妻，皇位根本不用他去爭，只要生個兒子，皇帝肯定會封為皇太孫的。
如此，姜衍聲就能當個閒散太上皇。
哪裡還有姜御稱帝，沈雨曦為後的劇情？
所以……
姜衍聲會不會是那方面不行？
她雖然飽讀醫書，但對男人那方面卻不擅長，更從未研究過……
想著這個可能，沈姝眉頭緊蹙，心口像是被人揪著，微嘆一聲，輕聲喊道：“王爺……”
女人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好似心事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