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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歡的把柄。
清媛告訴我：「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的，安然的證據就夠了。」
我搖搖頭：「我想讓他淨身出戶，還要讓他在法庭上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這天，我坐在他公司對面的茶館。
目睹程江和他新歡保持著超越正常社交距離的親密度，一同走進了餐廳。
正當我拍下他們相處的細節照片時，突然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安然的妹妹，也是當初讓我整理安然遺物的委託人。
「顧小姐，我姐姐的遺物......還有一樣東西跟您有關。」
我握緊了手機。
不知道這個安然的妹妹，葫蘆裡買的究竟是什麼藥。
「顧小姐，我姐姐生前，留了一封信。」
安然的妹妹聲音有些顫抖：「是給程江的。」
我手指微微發抖。
「但我覺得，您應該先看看。」
半小時後，我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安然的妹妹，二十出頭的樣子。
眼睛紅紅的。
「對不起，顧小姐。這三年，姐姐和程江......對不起您。」
她遞給我一個信封：「那天，程江來醫院看我姐姐，說要和您離婚，說要娶她，姐姐信了，還把她剩下來的一筆錢，都留給了他。」
我開啟信封。
「親愛的程江：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不在了。
這三年，謝謝你給我的一切。
我知道這些錢來之不易，都是你從你妻子那省下來的。
我如今也用不著了，剩下的那些你都拿回去吧。
密碼是......
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為我難過。」
「顧小姐，這些錢本就是您的，我不能讓它們落在程江手裡。」安然妹妹開口道。
我看著信封裡的銀行卡。
心裡一陣冷笑。
原來，安然還知道這些錢來之不易，還知道是從我這省下來的。
看著安然妹妹紅腫的眼睛，我心裡沒有一絲波動。
三年，整整三年，她姐姐心安理得地收著我的錢。
如今，她想透過這種方式替她姐姐贖罪？
門都沒有。
我拿起信封，起身就要走。
安然的妹妹急切地說：「我親眼看到他......在姐姐下葬後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