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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朋友們’全都找出來,然後做一些讓他們生不如死的事情,或者直接扔下一切把那年抓回來,最嚴重的時候,他想過要不要就這樣放棄那年,反正世上女子千千萬,他妙連城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必在乎一個已經把自己送進地獄的女人呢。
這個問題他思索了很久,得出的結論是,無論怎麼樣,放棄那年,不如直接去死,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他依舊是那個自己最愛的人,雖然他從未親口承認過他愛她。
也可以說,妙連城這幾年,多半是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在等著那年,妙家大當家,身邊五年來一個女人都沒有,可想而知,妙大少爺做了多大的努力。
那年剛回來時的樣子,妙連城其實是很傷心的,自己明明就沒做什麼,但是卻將那年傷害的體無完膚,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在他的腦子裡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他憑藉著雷暮說的那年這五年的生活狀況,自行腦補了這五年來那年的生活,他無法想象曾經高傲的那家二小姐會那般活著,原來這五年來,自己的怨氣,等待,思念,煎熬,和她承受的痛苦相比,竟然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他反覆的問自己,那個噩夢夜夜都纏著她嗎!那個噩夢裡都有什麼?是什麼讓她如此害怕,怕到自己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顫抖,但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問她,他怕在那年告訴他一切的時候,自己承受不起她的痛苦,雷不語對那年做的事情,多半是因為她對自己偏執的感情,歸根結底,這一切也都是因為他。
就這樣邊想邊看著那年,慢慢的有了睏意,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聽說那年喝了酒的木子予來的很早,來的時候妙連城還在睡著,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睡得這般沉,木子予是敲門也沒人應,電話也沒人接,硬生生帶著西蒙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妙大少爺才遲遲的醒過來,放他們進了屋。
妙連城讓木子予和西蒙等在客廳,就回到臥室,叫那年起床。
那年經過這一夜的宿醉,頭痛欲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死活都不肯起來,妙連城無奈,把她抱到浴室,給她洗臉刷牙,整理完畢之後,把她立到牆根兒,她才有些清醒,昨天晚上喝了太多,自己的頭像被車軋過一樣,一動就跟要裂開一樣,但是那年清楚的記得,自己昨天做了一個比過去還可怕的噩夢,夢裡有個人輕輕的摟住了她,她才得了救,夢裡的懷抱很溫暖,也很安全,好似是黑暗冰冷的暗室,突然射進了一道溫暖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身上一般,照的整個人都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