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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又恢復了平靜，她淡淡地說：
“可能是你把安瓔珞母女領回家的那刻，我看到了你的猶豫和動搖。”
“又或許是囡囡叫你爸爸的那刻，我感受到了自己在這個家的位置已經被取代。”
“再或者是在幼兒園裡，你以爸爸的身份出現，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回不去了，事情太多了，我也記不清楚了，裴子安，你做的這些事，就像一把把刀，慢慢地把我們之間的感情割得支離破碎。”
她的語速不快不慢，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裴子安的心。
裴子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青婉的身影漸漸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