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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撲過去阻攔,撞偏了陸唸的手,匕首橫著划過去,沒傷到命,但很嚇人。
阿薇取了點祛疤膏,輕手輕腳給陸念抹:“郡王尋來賠禮的總不會是差東西,我猜是宮裡貴人們用的,她們最講究這些。
您這疤舊了,別的藥膏都不好使,我們試試宮裡的,指不定有效果。
就是這一盒也太少了,您若塗著好,我下次再問他要。
也不白拿,正經尋只老母雞來燉鍋雞湯,您覺得呢?”
陸念沒有說話,一雙眼睛靜靜看著她。
阿薇繼續自顧自說:“不曉得他吃不吃辣,最好是吃不得,我偏弄一頓紅通通的給他,懷疑到我這兒可沒那麼容易。
不過您放心,辦法都是有的。
鎮撫司若沒有往岑太保那裡查,我下回就與他掰扯徐夫人扣扣搜搜。
岑太保不好過了,岑氏便沒了依仗。
說起來,我覺得您上次說得也在理,岑氏是岑太保的侄女,他們蛇鼠一窩,但未必關係多麼緊密。
您不是提過、早些年岑氏與孃家的關係也是時好時壞嘛。
那岑氏只要不是個傻的,多多少少得捏著點岑家的把柄,心裡才能有底。
您好起來後……”
話說到一半,阿薇停住了。
陸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溫暖極了。
“阿薇。”
聲音柔柔的,語調卻踏實。
阿薇眨了眨眼睛,看著陸念清明起來的眸子,倏地笑了起來:“身上還有哪兒不舒服?”
“沒有。”陸念撐坐起來。
聞嬤嬤趕緊與她塞了個引枕。
陸念緩了緩神,昏黃燈光下,阿薇眼下的青影一目瞭然。
她道:“辛苦你了。”
“這次比上回好得快,”阿薇繼續與她塗膏藥,“我剛才說的那些,您有聽見嗎?不然我再與您講一遍。”
“聽見的,”陸念看了眼明顯挖去一塊的藥膏,道,“你的手也要塗。”
阿薇應了聲。
曉得陸念這會兒定睡不著,她便乾脆多說些話。
“您病著,秋碧園那兒李嬤嬤來了一趟,沒進院子就被趕回去了。”
“二舅與二舅娘也來過,大抵曉得我們不歡迎,問候兩句就走了,倒也沒說惹嫌的話。”
“外祖父沒讓往白家報信,但太醫來過,白家聽說了些,舅婆來了趟,送了些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