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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來說不是陌生人,以往相處過,總比得個全然陌生的新繼母要好。”
“家裡有個主母,父親心思放在公事上,許是靠著岑太保在聖上跟前提了幾句,得了更多的機會。人嘛,能力與機會相輔相成,才有了他之後在御前的體面。”
“這些內情想法,差不多是我十四五歲時,父親掏心掏肺與我說的,我那時沒理他。”
“如今想來,情理之上並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他也算是考量了許多,但我唯一接受不了的是岑氏。”
“我就是不喜歡她,我確信母親的死與她有關。”
陸念說往事時,依舊會無意識地扣指甲玩手指。
阿薇乾脆握住她的手,沒叫她又把指腹挖得全是印子。
“岑氏進門,說的就是照顧我與阿駿,她慣會裝模作樣,自是恨不能週週全全的叫人挑不出錯。”
“我們都住秋碧園,阿駿更小,夜裡奶孃帶著住西稍間,我住東廂房,一日三餐也都與岑氏一道。”
“阿駿好騙,他以前就不討厭岑氏,他連什麼是死都弄不明白,沒多久就母親母親叫得歡,與他相比我就是個刺頭,想著法子尋岑氏不痛快。”
“還是年紀小,辦法也少,我以為的不痛快、全是岑氏的痛快。”
“就說那松子,我那時注意到岑氏很喜歡吃松子。”
“清早若是用甜粥,配的果乾裡必定有一碟松子仁,每日下午也會上一碟,她自己剝著吃,廚房時常會做些松仁菜品。”
“家裡吃得多,採買得必然勤快,我當時想法簡單,偷偷藏起來了一把。”
“放了差不多有三四個月,捂出了油味,趁著早晨阿駿哭時無人注意我,全給岑氏加糖粥裡了。”
聽到這兒,阿薇噗嗤笑了聲。
這手法實在不能說好,但確實是五六歲的孩子能想出來的主意。
害不了人,但想著的是噁心噁心人。
“岑氏的確嚐出味道不對勁了,一碗糖粥全是辣嗓子的油味,再一看就曉得是松子的問題,而我手上又有這麼股油味。”
“她也不罵我,讓嬤嬤帶我去淨手,夜裡父親回來就把這事說了。”
“她故意當笑話講,說我惡作劇,擺出一個小孩子好玩且她絲毫不介意的樣子,她越是如此父親越生氣,她又在一旁做好人。”
“這般唱戲姿態,如今看著是真簡單,但就是有效。”
“自那之後,岑氏依舊喜愛松子,照舊用著,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