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拾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最後一筆,還留下了今日的隱患。
若中饋還在我手裡,怎麼會叫陸念說查就查?”
岑太保正飲茶,聞言把茶盞重重按在了桌上:“你也不用指桑罵槐,你覺得當初害你丟了中饋,但老夫可沒有殺你取卵的意思。
你與其與老夫逞口上威風,不如仔細琢磨琢磨你那個繼女,能把賬盤明白的人,絕不是簡單的瘋子、蠢貨。”
見岑氏面色微變,岑太保頓了頓,才又語重心長起來:“說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岑字。
你有今日這一起,家裡託舉你許多,別急著否認,你應當知道老夫指的是什麼。
而老夫能走到今天,同樣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今日遇著困難事,你且想辦法穩住陸益,你那點事不過如此。
反倒是老夫這兒,不得不想辦法補償薛文遠,他損失最大,損了棋子損了人手,明明白白地損!”
岑氏暗暗咬住了後槽牙。
明著說理,暗著威脅。
伯父不愧是朝堂上呼風喚雨的人物,一套一套的。
“我聽說,”岑氏穩住心緒,“岑大人對阿琅有些意見,鬧得阿琅還回家哭了。您這次扶他一把,也叫他曉得,親戚便是親戚。”
岑太保不理會她的挑撥之語。
說到底,麻煩是岑家這頭惹給薛家的,哪裡還能做什麼“拉扯”的人情。
“老夫還是那句話,藏好尾巴!”岑太保交代著,“以後做事多思量,吃不準的就來問我,再自作主張,當心連老夫都保不住你!”
岑氏從書房出來,倒是沒再垮著臉,一路往外頭走。
遇見人時亦客客氣氣打招呼,說些問候的家常話,這股勁一直憋到她上了馬車、頃刻間送下來,整個人半癱著靠坐著。
李嬤嬤忙扶住她:“您這是怎麼了?”
“他叫我藏好尾巴,”岑氏咬牙切齒,“他自己難道就沒有尾巴?還叫我小心陸念,我怎麼沒看出來陸念她……”
話說到一半,岑氏止住了。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炸得她腦袋裡火花四濺。
她扭轉頭盯著李嬤嬤。
李嬤嬤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由心慌:“侯夫人?”
“你昨兒夜裡說陸念什麼來著?”岑氏問。
李嬤嬤訝異得“啊?”了聲。
她昨晚上說姑夫人的話,那可太多了。
可岑氏一瞬不瞬盯著她,李嬤嬤只能努力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