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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瓷罐的主子和管事也丟了命,仵作查驗說是活生生嚇死的。”
桑氏聽得後脖頸一陣涼。
她先前打斷丈夫就是因為不想聽這些稀奇事,沒想到躲了一回還有第二回。
世子真是的,這種玄乎事情最不能好奇了!
陸駿也聽得牙疼,偏他還要端著:“興許是叫餘家裡頭作怪的給收了去,與你那瓷罐無關。”
“也有人這麼想,隔半年又來了一回,自此就徹底老實了,”阿薇面不改色,“侯府不是餘家,舅舅若是不信大可試試?反正它護著我的命,於母親、聞嬤嬤也無礙。”
陸駿:……
怎麼可能去試?
不僅不試,還得小心萬分。
“要不然換一張寬些的大案?免得不小心碰了磕了,”陸駿建議道,“屋裡做事的人也……”
“屋裡不用旁人做事,我自會好好收拾,”陸念出了聲,“怕就不用進來,阿駿你也一樣,怕就出去吧。”
陸駿嘴角狠狠一跳。
要不是擔心陸念為難人,他才不來呢!
陸念靠著引枕,聲音幽幽,一字一字如指甲劃過木板:“那是我兒、我兒的命。我要護著,日日護著。”
阿薇握住了她的手,拇指微微用力、撫著陸唸的手背。
餘光瞥那李嬤嬤,那老婆子此刻已是煞白了臉。
想來,她和她的主子岑氏是不敢輕易動瓷罐了。
阿薇又看瓷罐。
小小的,白瓷色潤,上浮白薇花紋,是她和陸念一起挑的。
是餘如薇的歸處。
陸念決心回京,自不會留女兒在蜀地,一把火燒盡、十幾歲的少女最後也只留下這麼小小一罐。
阿薇記得那爐窯火,讓她們連氣都喘不過來。
收攏骨灰後,陸念犯了病,阿薇和聞嬤嬤只能捆著她、嘴裡塞了帕子,不讓她傷人傷己,接連餵了幾日湯藥、小心防著她吞嚥時咬舌……
那是陸念病得最重的一回,本就體瘦的人折騰得脫了相。
好在,都熬了過來。
桑氏平穩了心神,把被瓷罐帶偏的話題正回來:“屋裡不用旁人,院子總要人手,只一位嬤嬤伺候你們母女恐忙不過來。
明日領些人來,你們挑了用著,若不得用就再換。
我猜想你們帶回來的衣物恐也不多,京城入秋後冷得快,還得再趕製些秋冬衣裳。
春暉園許久不曾住人,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