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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暫不會回京。”
“張嬤嬤倒是一直在京裡,可惜生了場大病,三年前病故了,她家小子在京郊幾個村鎮做貨郎,日子還過得去。”
“竇嬤嬤和她男人住在南城那兒,靠姑夫人當初給的遣散銀錢支了個小鋪子,見我們府上去打聽,說是想進府來給姑夫人磕個頭。”
“就是那柳娘子,府中花名冊上沒有她,姑夫人留的那地址也已經沒了人,眼下還沒有明確的下落。”
阿薇點了點頭。
這幾人,除了柳娘子,都是曾經陸念用的人手。
彼時定西侯府被岑氏把持,大部分伺候陸唸的人,與其說是她的丫鬟婆子,不如說是岑氏的人。
要說苛待她了,其實並沒有。
岑氏要當那良善、又無奈討不來繼女歡心的繼母,在吃穿用度上從不敢虧了陸念。
丫鬟婆子們認陸念這位大小姐,照顧仔細用心,也時時好言相勸。
誰讓陸念就是與岑氏過不去呢?
陸念鬧得越兇,身邊人勸得越真情實感。
岑氏也從不會因為丫鬟婆子管不住陸唸的胡鬧而責罰她們,口稱“知道你們盡力了”,“孩子小、不好帶,我心中有數”,幾年下來,別說這些定西侯府的人,連白氏夫人的陪嫁們都籠絡去了大半,唉聲嘆氣陸念“不珍惜、不懂事”。
到最後,陸念身邊與她一條心的,只有她十一二歲時自己去外頭買回來的幾個人而已。
再後來,陸念與餘家定了親。
蜀地太遠了。
陸念自己都認定此生恐是回不來京城,便把買來的人放了,就是竇嬤嬤幾人。
只兩個早已無親無故的丫鬟隨她遠赴西南,在多年前為了保護她和餘如薇先後離世。
至於那位柳娘子……
她不曾在侯府裡當過差,花名冊上自然沒有她的名姓。
阿薇還不曾聽陸念說具體來龍去脈,但她知道,這個人就是陸念給岑氏準備的大禮。
“辛苦舅娘幫著打聽了,”阿薇笑了起來,“另一樁事不曉得您這兒得了結果沒有?我母親這回雖好了,但她還得用不少好藥材養身,兩年前丟的那三箱籠藥與五千銀兩,不曉得您查出信了沒有?”
桑氏深深看了她一眼。
這個外甥女,鬼精鬼精的。
不過,她既然與大姑姐、外甥女站在一塊,她們精明些也是好事。
“有些眉目了,”桑氏也不瞞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