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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蕭唯安的屍骨。”
“我都不知道他死在何地。”
自從十八歲,兩人分開。
她便再也,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性格溫和,笑起來如明月一般的蕭唯安了。
笑完,傅桉無視半空中泥臼妖的慘叫聲,朝著易輕朝與林晚林揮了揮手。
“這次下山,是衝我來的。”
話雖這麼說,可傅桉的臉上毫無懼意,像是對於幕後不知名的人毫不在意。
不在乎她/他是誰。
也不在乎她/他要做什麼。
甚至不在乎下一個圈套、下一個陷阱是什麼。
傅桉面色如常,繼續道:“想必在驛站裡說夜歸山有野獸食人一事,也是有意傳進我們耳朵來的。”
“周和死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點熟悉的氣息。”傅桉指尖隨意撥弄著綁住蕭懷風的披帛,“只不過沒往深處想。”
易輕朝也在此時回憶起,那時他也察覺到了一絲鬼氣,只不過那時的他以為傅桉出的手。
“其實周和當日的事情,本就有些詭異的地方。”傅桉扯了扯手中的披帛,“他隨手救助的乞丐,怎麼會有道門的求助信。”
“只怕乞丐是假。”
“引你們二人下山是真,或者說……”
傅桉眼波流轉,藏了萬千光華,“這從一開始,就是引我下山的局。”
傅桉會陪同易家之人下山歷練,本就不是什麼暗藏著的秘密。
傅桉的語氣並不平淡,可唇角的弧度卻讓人覺得,她根本無懼世間任何陰謀。
興許正如她所說。
這世間。
近千年。
本就無人可與她比肩。
傅桉挑起了指尖,半空中捆著泥臼妖的妖氣突然散去,兩邊的鬼氣也默契地沒有接住他,任由泥臼妖從半空掉落。
泥臼妖不由瞪大眼睛,慘叫聲隨之而出。
“救命啊——!”他還不想變回大泥巴。
傅桉挑起眉頭,指尖一偏,半空中的鬼氣驟然下滑,在泥臼妖即將砸在地面時,將他捆住。
泥臼妖順著力道輕輕彈了彈。
半晌,泥臼妖發現自己沒有摔落在地,悄咪咪地睜開了一隻眼,發現自己與地面只有兩寸的距離。
泥臼妖也明白了。
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什麼風光月霽的道門人。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會死。
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