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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火沒出息的偷雞摸狗,更沒出息的張嘴都喊不出聲兒來。”
“你挺有意思的,跟其他的人不一樣,”攝影師很有興趣地說,“有機會我們再多聊聊。”
不過後來他倆沒機會再多聊聊,這次聊完第三天,攝影師的錢和卡都被偷了,一起被偷走的還有裝著各種人生的箱子。
於是他被迫離開,走之前給了項西一張名片,說以後聯絡。
項西把名片放在了同奎衚衕的那間破屋子裡了。
沒過幾天,他看到平叔拿著攝影師那個據說十來萬的相機在擺弄,當然,裡面的人生都已經沒有了。
他還感慨了一會兒,還真就是看戲的人眼裡的人生呢,眨幾下眼,就被抹掉了。
其實說起來,他也愛看戲,主要是閒的,除了給平叔上供,餘下的時間裡他都有些無所事事,於是別人看他,他也看別人。
比如程博衍,不過程博衍不稀罕看他,他想看程博衍,人家也不讓他看。
簡直沒地兒說理去。
寒假結束之後,平叔的家人走了,項西又回到了17號。
挺沒勁的,就這麼重複著的無聊生活。
下午他出去轉了一圈,自己一個人,沒跑遠,怕碰上驢臉的人。
驢臉跟平叔一直有仇,具體什麼仇卻沒人知道,他倆自己估計都不知道,無非就是你搶了我的活兒我佔了你的地兒,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特欠抽。
但以前兩邊的人碰上了也沒這麼提褲子上去就打的,項西感覺這裡頭應該還有些別的事兒,就最近的事。
平叔沒讓他知道,平叔已經開始防著他了。
項西皺著眉嘖了一聲,他也不想知道。
推開屋子門的時候,項西看到屋子裡坐著幾個人,除了平叔二盤,還有幾個認識但不熟的人。
項西心裡有些吃驚,這些人跟平叔不是一個圈兒裡的,平叔屬於混混圈兒,那幾個,是隨時要犯大事的圈兒。
他掃了一眼屋裡的人,沒人說話,他轉身又出去了,蹲在牆邊看對面牆頭上的野貓曬著太陽撓癢癢。
“小展,”過了一會兒,身後的門開了,有人探出腦袋叫他,“去弄點兒吃的。”
“叫誰?”項西回過頭,這人他就見過一次,二盤帶過來的,“叫我?”
那人扒著門,笑了笑:“怎麼,還有誰啊?”
“去你媽的誰想吃誰自己弄,”項西叼著煙繼續看貓,什麼熟的不熟的都敢過來就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