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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狀況的癩哈蟆。
一個奶油蛋糕拉近了秦瑜和部門同事的距離,她還在瞭解情況,四點多張福喜來敲門:“秦經理,我先回去換衣服了。等下參加晚宴,你是不是也要回去換套衣服?可以早點走了。”
“原來還有這個規矩呀?”
“去這種場合,我這樣穿不合適的。”張福喜指著自己身上的長衫。
“我也得回去換件衣服。”收起包,她出門,跟丁長勝囑咐:“小丁,我們就明天晚上的船出發。”
“等下船票就送過來了,放在您辦公桌上,喬希的船票,我等下送到他飯店去。”
“好的呀!麻煩你了!”
秦瑜回到飯店,她不缺華麗的衣衫,作為絲綢世家的秦家,這條象牙白金線提花為底,蝴蝶飛舞的旗袍,是原主稀鬆平常的衣衫,但是如果放在百年後,這樣的繡工,恐怕會被博物館收藏。
一根珍珠髮帶,是這個年代最為流行的裝飾,珍珠手鍊加上珍珠耳環,晚上會有些冷意,加一塊素色的羊毛披肩,拿一個白色的手包。
黃包車將她送到匯中飯店,跟匯中緊挨著的是新建了一大半的華懋飯店,兩棟樓合起來,就是上輩子和平飯店的南北樓。
秦瑜仰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大樓,轉頭往黃浦江東岸看去,沒有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只有一大片農田。遠處是一大片農田,近處,秦瑜見傅嘉樹從車裡出來。
她索性停在這裡,等他走近:“好巧。”
“你怎麼在這裡?”傅嘉樹停車的時候,就看見秦瑜盛裝從黃包車上下來,他加快了腳步走過來。
“洋行今天晚上有個宴會,我過來參加晚宴。”
“洋行?”傅嘉樹更加不解了。
“我在銘泰洋行找了一份工作。今天第一天入職。”
“銘泰洋行?代理紡織機的那家洋行?”
“是的。”秦瑜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進去了。”
“好”
兩人一起進酒店,秦瑜看請帖想要問迎賓包廂的方向,傅嘉樹看了她的請帖說:“跟我來。”
秦瑜跟著他上二樓,傅嘉樹給她指了方向:“左手第三間。”
“謝謝!”
“難得啊!嘉樹,今天帶女伴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沒有,只是剛好遇上朋友,她另有晚宴要參加。”傅嘉樹跟這位老兄解釋。
秦瑜對傅嘉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