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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忽視阿梟那些無足輕重的表達,“吃飯吧。”
阿梟抿住嘴唇壓抑哭腔,仍舊倔強著一動不動,直到雙眼被模糊,連陸棠鳶的輪廓都看不清,才停止這場對峙,抬手抹掉了眼淚,氣聲道:“騙子。”
為了避免自己再處於尷尬境地,陸棠鳶忍下這一句冤枉,“本宮要怎麼做,你才肯跟本宮走?”
“我不跟你走了。”阿梟眼裡的遺憾和悲傷持續蔓延,“血玉也不給你了。”
也不怪陸棠鳶不聽阿梟講話,總是沒頭沒尾的,要他聽什麼?根本聽不懂。
他像個猜不出姑娘家心思的木訥書生,聽不出別人的弦外之音,只會順著表面意思,“好,本宮還給你,你還要什麼本宮都給你,現在能吃飯了嗎?”
阿梟的表情卻並沒有因此陰轉晴,隨著天外一聲雷,他的眼角再次下起了暴雨。
陸棠鳶更想不通了,不是不想給他紅玉了嗎?那他不也答應把紅玉還給他了嗎?怎麼反倒更傷心,更不情願了。
“你說清楚,聽話,你到底想要什麼,本宮又如何騙你了?”
阿梟卻只會重複,“你騙我。”
“……。”陸棠鳶啞然,快要把手裡的碗攥碎,耐著性子,再一字一頓道:“是要你說,本宮到底如何騙你了。”
阿梟皺起眉,他好像不知道怎麼表達,嘴唇嚅囁半天,也只會平鋪直敘,“你要了我的血玉,卻不要我的玉蘭花。”
陸棠鳶氣得想笑,脫口而出,“你那破玉墜子和玉蘭花到底有什麼——”
他想說二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話說出口又突然頓住,玉蘭花於北疆是為結親禮,那紅玉吊墜...完了,若真是如此,便是他自己種下的孽,畢竟是他主動要走了阿梟脖頸上的紅玉吊墜。
他深覺此事不是一兩句話能掰扯清楚的,等他理清頭緒再說服阿梟,怕是一輩子也出不去這間密室。
一時間,他被這荒謬事衝昏了頭腦,直接撥動佛珠處的機關毒針,抬手按進阿梟的側頸,阿梟猝不及防地痛哼一聲,馬上昏了過去。
他把飯碗往旁邊一摔,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王誠!找兩個人把他抬出去,綁在馬背上運回我寢宮!”
先回去再說,先回去找出密道里的北疆古籍,確認那紅玉究竟有何深意,再對症下藥。
回到寢殿,陸棠鳶立刻去密室翻找北疆禁 書,前日裡被他弄亂的藏書都沒來得及收拾,翻找廢了好一番功夫。
他看不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