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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情長。”
“我能給你的就只有這副殘破身體了,若你願意收下...求你收下...”
“別說了。”拓跋梟打斷了他的祈求。
他托起陸棠鳶的臉頰,拇指摸淨了陸棠鳶嘴唇上的血跡,觸控著唇肉的柔軟。
明明在吐血,明明孤立無援,這張嘴對他的殘忍還是這樣肆無忌憚。
也算他自作自受吧,他有心趁人之危,將陸棠鳶馴服,可到頭來他發覺自己還是更願意看陸棠鳶高高在上的樣子,打罵他也好,嫌棄他也好,總好過現在滿身鮮血,搖尾乞憐。
畢竟在他的記憶裡,陸棠鳶最美的樣子,第一個是北疆初見時:他翻牆而入,陸棠鳶揮刀斬向他的脖頸。
那時他還沒有陸棠鳶高,又因為翻牆落地半蹲在地上,陸棠鳶自上而下睥睨著他。北疆的天空清朗,黑夜裡的月亮清透,月光下映照下,陸棠鳶的臉比抵在脖頸的彎刀還要冰冷。
第二個,是他們“洞房”那日,陸棠鳶的雙膝夾在他的腰側,身上纏著半透的嫁衣紅紗,眼尾和胸前的顏色,比紅紗更豔麗。
陸棠鳶咬著下唇,明明已經無法自控,臉上那副輕蔑的樣子還是一點未消。
或許陸棠鳶說得沒錯,他是天生賤種,陸棠鳶受不住抬腳踹他門面,他都要捏住人的腳腕吻其腳尖。
“哥哥別戳我心了。”他剛想鬆口,就發現陸棠鳶早已閉上雙眼,身體冰涼。
——第二卷·完——
第53章 戀愛軍師(5.30修)
——第三卷·啟——
“陸公子此毒,不是能輕易去根的,殿下自小服用漠水靈草,藥效深入骨血才逃過此劫,陸公子飲血只能勉強保住性命罷了。”巫醫說著話,手裡還在一刻不停地搗藥,“這毒的毒發時間長,不會立刻有重大反應,而是會在毒藥滲透全身之後一齊爆發,所以毒發初期總有人不夠重視,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