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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是要讓陸棠鳶醒來,別讓這雙手再如此癱軟無力,哪怕恢復力氣給他一巴掌呢。
薩日翻了他一個白眼,撿起研杵繼續搗藥,囑咐他,“他身上的舊傷太多了,最怕溼冷,這幾日北疆陰雨,你夜裡別睡太死,抱著他,讓他一直暖著,知道嗎?”
阿梟垂下頭,“我會在他身邊圍一圈湯婆子的,你放心。”
“?”薩日又一甩手把研杵扔了,“我要彈劾你,你這樣的負心人不配做北疆的王儲,你背叛了紅玉之盟。”
這次她都站起來罵了,“你沒能保護好你的妻已是天大罪過,現在竟然還不想照顧他,他長這麼好看,我都想抱著他睡覺,你竟然不想??”
“你想什麼想!”拓跋梟抿嘴無語,“他會生氣的,他...不喜歡我。”如若陸棠鳶某一夜醒來,看到自己在他懷裡,怕不是會嫌棄地吐血,雪上加霜。
薩日直接把眼珠往上翻到極致,幾乎是用整個眼白在面對拓跋梟,他叉著腰俯身教訓喪家犬一般癱坐在床邊的拓跋梟,“你腦子為什麼只有一根筋吶!不管是什麼人,看到另一個人沒日沒夜的照顧自己,不睡也要用體溫暖著自己,都會感動吧?”
“況且這又不是佔便宜,他疼啊!他的舊傷遇到天冷時候就會疼,你抱著他,他舒舒服服的,怎麼會怪你?”
拓跋梟就只是低頭磋磨著陸棠鳶的手指,精通刀劍的手,本應是生硬的,卻因為毒發病重軟得無骨,攥在他手裡,讓人不敢用力,又忽視不掉厚繭帶來的刺痛。
跟陸棠鳶這個人一樣,再落魄,也渾身荊棘。
拓跋梟就只敢握著他的手,“他不是那種會因為這些小事就感動的人,他只會問我,為什麼不用湯婆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
“... ...”薩日想一輩子用眼白麵對拓跋梟,“他跟你說的嗎?你就這麼瞭解他?你不知道越是表面剛強的人,越是口是心非嗎?你這麼聽話,難怪他不喜歡你。”
“聽話不對嗎,我不聽話,對他就更沒用了。”拓跋梟用臉頰貼著陸棠鳶的脈搏,“我想過趁著時候多要一些的,可他才從高處跌落,要是我都欺負他,他心裡不舒服。”
薩日直想用研缽敲開拓跋梟的頭,“我的殿下啊,你把腦子裡的一根筋打個結繞幾圈吧,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一概而論的,他讓你給他權,給他兵,給他辦事,你一口答應就行了。但他讓你別親他別抱他,你不聽又怎麼樣?”
“你現在完全反了,他讓你幫他報仇你不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