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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要出征十年八年,我們每月都會見到啊?”
“你不想我,我傷心了。”
“……。”陸棠鳶偏頭看向拓跋梟那雙純粹的眼睛,“拓跋梟,沒有在人傷心的時候,還能從後面頂著別人。”
“...那個,早上嘛,在所難免。”拓跋梟有些不好意思,臉頰貼著陸棠鳶的後肩,“哥哥,你說一句,求求你說一句,說一句——”
他偏把陸棠鳶抱得更緊,還要前後搖晃著,他也羞,可若是他再遮遮掩掩,陸棠鳶就更不敢展露自己了,他要把陸棠鳶慢慢影響,讓陸棠鳶慢慢坦誠。
他身體力行的告訴陸棠鳶,這裡是北疆都蘭殿,是王儲與王妃的地盤,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想做什麼不行?
他愈發“死皮賴臉”,也接受陸棠鳶的嫌棄,可是時間推移,陸棠鳶很少真的用力將他推開,像...大崇時那樣。
現下亦然,陸棠鳶非但沒有推開他惱怒,還被他耍賴的樣子氣笑了,“多大人了,總撒什麼嬌,還當自己還是小傻子嗎?那時候都沒這麼難纏。”
拓跋梟下巴墊在陸棠鳶肩頭痴痴的笑,“那時候撒嬌沒人理我,現在我有人心疼了。”
他的語氣仍舊上揚著驕傲的語調。
他從不以調侃的語調去點明侃陸棠鳶的態度轉變,那樣就像是居高臨下的說,看吧,你輸了。這太討人厭,對陸棠鳶是種羞辱。
他永遠把陸棠鳶的每一點轉變視作恩賜,永遠把陸棠鳶放在高位捧著,陸棠鳶每褪去一層荊棘外殼,他都像接受封賞一樣。
他現在十分認同薩日的理論,陸棠鳶還沒有把名為愛的感情獻給過任何一個人,這樣珍貴的東西,他一定要拿到。或許是見慣了陸棠鳶的冷血,他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愛意如此珍貴。
“哥哥不想說謊騙我就算了,那等哥哥真的想我了再和我說吧,我們有很長的日子要過呢。”他把陸棠鳶的雙手捧進手心,“近來北疆風大,我出征那日,哥哥不必去送我,在都蘭殿好好暖著,等我的好訊息。”
“我的身體已經沒那麼見不得風了,前線一旦遇到變數立刻派人來接我,大崇所剩無幾的幾個武將,我都熟悉。”陸棠鳶抬手拍了拍拓跋梟的頭頂,“別說得像死別,你只管拿下大崇都城,我相信明眼人見了都城陷落,都會歸順於你。”
“啊... ... ”拓跋梟癟嘴,“我就是說說,你還真不去送我啊?”
【作者有話說】
講個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