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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想伸手去摘花,誰知她的手剛碰到花莖,腳下便是一滑。她身子一個趔趄,朝前衝去,幸虧她及時用手臂撐住泥地,否則還真會在那個大坑裡摔個狗吃屎。
白簫一邊抱怨自己下盤不穩,一邊拍拍手裡的泥站起,驀然,她瞧見手掌上有個清晰的紅印。咦,哪兒來的?這時,她想起自己剛才把手撐在泥地裡時,好像按在了什麼硬東西上,出於好奇,她彎下身子,朝那個泥坑裡面看去。
“少夫人,你在看什麼?”徐慶已經在內堂巡視了一遍出來了,看見她一頭鑽在坑裡,很是奇怪。
“慶叔,你來看看。”白簫抬起頭,朝他招招手。
徐慶走了過來。
“少夫人,你讓我看什麼?”他問。
“你瞧!”白簫指著泥坑裡的東西。她剛才用手刨掉了那東西周圍的泥,現在它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身子——看上去像個黑色的木碗。
“這是什麼?”徐慶立即瞪大了眼睛,隨即跳下了大坑,使勁將這半個碗從泥裡掰了出來。他才剛拿了它想仔細端詳,又聽白簫叫道:“還有,還有!”
徐慶又用手指在木碗是周圍搗鼓了一番,果然又挖出兩個相似的黒木碗來。
“啪!”徐濱重重跌倒在地。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被丁灝撂倒了。
“小師弟,你是怎麼回事?昨兒個不是練得好好的,今天怎麼全忘了?可是肩上的傷又發作了?”丁灝關切地問。
徐濱也覺得慚愧,這幾個招式明明昨天已經練得很熟,可今天跟丁灝一比劃,卻顯得異常生疏,究其原因,他想可能是他今天的心思沒用在練功上。不知為何,今天從早上起,他腦袋裡就雜念紛紛,他首先為爹的病死痛心,繼而為白簫的離家擔心,隨即又想到了在家日夜唸叨他的娘,最後他又想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他已入門三天,沈皓清還未教他任何功夫,只是讓丁灝先教他一些基本功。丁灝告訴他,他入門後,也是先由大師兄教他基本功,三年後,師父才親自傳授劍招。徐濱一聽要等三年沈皓清才會親自授藝,若是這樣的話,他豈不是五年十年都回不了家?再說他也不能保證自己在島上看見的女人就是那個什麼皓月師叔,假如他弄錯了,最後證明那女人根本不是沈皓清要找的人,她還肯教他功夫嗎?如果她明明心裡不想教他,卻還不明說,讓他抱著一線希望,就讓他這麼等著,這不是沒頭了嗎?這樣的話,他投在她門下不等於是白白浪費時間嗎?那怎麼行?白簫和娘還在等著他,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