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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聽著腳步聲走過來,他抱著「我」就趴到地上——
「你什麼時候醒的?別動!」
那男人抓著火機,另一隻手還舉著刀,猛地就衝了過來。
「你別碰我兄弟!」
齊飛大吼一聲,壓住「我」就往角落地爬,另一隻手還死死地拖住「我」。
那男人看見我倆這狼狽的樣子,頓時就停下了腳步。
「別跑了,你倆一塊死不就好了?」
齊飛往後爬,他就往前追,兩人越走越往裡。
下一秒,我舉起刀就從門後衝了過去——
「啊啊啊!」
我大吼了一聲,直接將刀朝他身上紮了過去。
「嘭——」
他被我撲倒在地,刀正好戳在他肩膀的位置。
齊飛猛地爬起來,一把踢開他手上的火機。
「啊!」那男人大吼一聲,舉著手裡的刀就亂揮起來,一腳踹開我,就要站起來。
「這都能站起來?」
我渾身打顫,抖得不成樣子,抓起刀又往下刺。
這一次,戳到他屁股上。
那男人哀嚎著,聲音變了調,我徹底繃不住了。
我一把扔開刀,站都站不穩。
平日讓我殺條魚,我都要敲無數遍木魚。
如今我殺人了。
「不許動!警察!」
身後一陣巨響,幾個警察直接衝了進來,立刻把男人團團圍住。
女警從後面衝進來,看見渾身溼透的齊飛,還有隻穿了一條內褲的我。
「你們沒事就好。」
命還在。
就是臉沒了。
根據警察所說,這間屋子的窗戶被換過,是特殊的隔音窗戶。
估計是濤哥跟那女人怕被抓到,特意換的。
他們聯絡不上我們的時候,就趕了過來。
但我們已經不見蹤影了。
他們封鎖了這裡,但把目標放在了外面,直到有人報信,說在樓下聽到踹東西的聲音,心想我們會不會出事了。
「誰啊?」我倆問。
女警衝外面抬了抬下巴。
是二樓帶孩子的那個女人。
她看見我倆,趕緊捂住孩子的眼,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
我倆卻恨不得給她磕個頭。
檢查了一天身體,我跟齊飛就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