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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知道氣都是怎麼來的了。”文山回道，“再有靈氣與靈氣相結合後，可以生成更為強大的變異靈氣，這些你也都知道並體會過了。”
“嗯，這些你說過。靈氣的融合變異，賀炳升前輩也讓我做過，是很強大。”葉塵點點頭道。
“你知道靈氣融合或變異皆能產生更強大的力量，那可想過變異之後再變異，或是融合之後再融合呢。”
“這……”葉塵一愣。
這個，賀炳升前輩好像也說過。
“是會更加強大？”
“理論上是會更強大。”
“嗯，那樣呢，和飛昇又有什麼關係？”
“靈氣變異融合，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靈氣整合而成。如此，要產生變異融合的靈氣，就需要比之多一倍以上的靈氣，兄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葉塵一怔：“意味著靈氣會耗盡嗎？”
文山一嘆回道：“我說過世間萬物，皆秉氣而生，這世間只要有物在，就必然要有氣。”
“嗯，你說過的。”葉塵回道。
“我也說過，靈氣是一切氣的根本。”
“所以呢？”
文山一嘆：“抽取根本，世間萬物也就不用存在了。”
“不存了是什麼意思？是被毀得乾乾淨淨了嗎？”
“要是真乾乾淨淨了還算好的。”文山冷笑，“為了供養一個所謂的上界，不知要抽取多少個下界的靈氣。”
上界強大了，下界卻因此民不聊生，伏屍遍野。
倖存的百姓在苟且偷生中還被要求保持心靈的純淨，以便死後換化的是靈氣，而不是別的什麼氣，能再接著供養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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