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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嘲弄:
“時間掐得這麼準,他讓你這麼捨不得?”
我懶得理會他的陰陽怪氣,直接道:“我的訴求已經寫在協議上了,其他的......”
收回沒說完的話,我的視線停留在裝滿離婚協議碎片的垃圾桶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告訴你,我們不會離婚。”
周珩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林暮雪懷孕是個意外,那天我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你介意的話,我會讓她把孩子打掉。”
“你想找回自己的事業,我給你錢讓你玩玩,等你玩夠了再回家做周太太也行。”
“行了,離婚以後別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我的胸口像是被人隔著枕頭捶了一拳,疼痛沉悶而緩慢,心臟一抽一抽地頓疼起來。
啪——
程知安偏過頭去。
扇他耳光的手微微發抖,我的聲音也跟著顫抖:“周珩,你真他媽的噁心!”
“你是不是覺得不管你做了什麼噁心事,不管你把我傷的多深,只要說一句過去了就能粉飾太平,只要說一句過去了我就該原諒你。”
“每次遇到問題你從來不會去解決,連道歉都沒有,只會像烏龜一樣把頭縮在龜殼裡,把矛盾全部扔給我。憑什麼每次我因為你哭的睡不著,你卻能心安理得地睡在隔壁!”
“我告訴你,這些事過不去,永遠都過不去!”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是自己都陌生的顫抖尖叫,臉上流滿了淚也毫無知覺。
客廳裡的鐘表一秒一秒地擺動,時間卻彷彿在此刻停滯。
我聲嘶力竭地說著積攢在心裡的委屈,堵塞的心卻依舊沉悶。
周珩無措地愣在原地,嘴巴張了張,終是沒說出一句話。
我冷笑了一聲,看向他的眼眸裡只有冰冷。
“離婚協議我會重新發給你,體面點結束。”
躲過他伸過來想挽回的手,說完這句話我便轉身離開。
09
十二月的天氣,這座城市被薄薄的雪紗輕輕覆蓋。
從那天之後,我和周珩就沒再聯絡過。
他對離婚的事依舊隻字不提。
以往面對他的逃避,我都會陷進內耗的深淵。
但這次,我只覺得無所謂了。
不想再與他產生交集,索性直接向法律起訴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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