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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成的珍貴拂塵連一擊也未擋下便斷成兩截,手也被震得生疼。
“清雲觀的這幾招拂塵功夫你倒練的不錯。”翟子隱撐著章生的手臂往旁邊一躲,下一秒他的躺椅便在陶卓沛的拂塵下四分五裂。
這老頭力氣還挺大!面黑果然心狠!動手一點不帶含糊的。章生頗為狼狽地託著他師父在出租屋快步閃躲,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就在章生快扛不住了的時候,翟子隱終於祭出了他的帝鍾。
章生自然是鬆了一口氣,他師父這帝鍾即便是拓本也威力十足,用來對付這麼個老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翟子隱的神色卻並不好。
陶卓沛停下手來,仔細瞧了那帝鍾片刻,驚疑道:“你以魂養器?”
那帝鐘上纏繞的,可不正是縷縷冤魂。
翟子隱並不搭話,持鈴唸咒,霎時間百鬼同嚎,小小的出租屋平地起陰風,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有鬼物在人耳邊幽幽低語,和著帝鍾殘破碎響,勾起人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畏懼與**。
陶卓沛心裡一凜,當即盤腿端坐,掐訣抵禦。
兩方在一片黑暗中僵持良久,就在翟子隱想將手中鈴聲轉急時,閉目盤坐的陶卓沛突然睜開了眼,他眸中飛快閃過一絲精光,一個箭步衝到翟子隱師徒面前。
兩聲悶響過後,出租屋內的黑氣慢慢散去,章生揉了揉乍見亮光一片朦朧的眼眸。
他前面兩人一躺一坐,還好坐著的那個是他師父。章生鬆了好大一口氣,連忙湊過去用衣袖給他師父堵血口。
那陶老頭也是個人物,居然真把他師父開了瓢,腦門上那麼大一個血洞,把他兩層厚的衣袖都浸透了。
章生的手按在翟子隱頭上,眼睛卻瞄在軟綿綿癱在地上沒了聲息的人身上,他有些遲疑地說:“師父,這人......”
是直接埋了還是煉一煉再說?
翟子隱被精鋼拂塵柄正中腦門,這會兒腦腔裡還似有嗡鳴,緩了好一會兒後他看了一眼陶卓沛驟然白了一半的鬚髮,冷冷道:“人還沒死。”
章生試探著說:“那要如何處理?”
需要補刀嗎?
翟子隱閉了閉昏沉的眼睛,道:“他還有用,死了我還要費勁拘他魂魄,現在這樣半死不活最好。”
“師父放心,我會讓他一直保持這幅模樣的。”章生做完保證後又道:“師父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這傷口挺嚴重的,可能得縫針補補......”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