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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风雅地将茶水一饮而下,就好像那茶水中盛得是酒水一样,良久,他缓声将南宫思齐今早说的话给风萧然陈述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说道:“思齐长期在清川,与你我的接触并不多,甚至”
墨如玉苦笑一声:“和他哥哥的接触都并不算多,薛啸歌与他的交情,你我曾经都看在眼里,他那时候年级那么小,做不了假的,最后却是他亲手结果了薛啸歌。”
满室沉默。
“他现在进宫为官,不仅是你我,连皇上、南宫家的人,一概不知瑾言的下落,你不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么?”墨如玉无奈一笑,“非我不想信赖他,只是如今形式云谲波诡,我怕一时失策,造成难以挽回的结果。”
风萧然心中也不好受,良久,他深吸口气,开门见山:“今日你找我来,必定不是仅为了说这些的吧。”
墨如玉哈哈大笑,终于拿起了一直摆在一旁却未曾使用的瓷壶,挥手袖摆飞扬,说道:“风兄还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啊!这茶为宫赐精品。味道虽好,可也太过乏味,这瓶金兰酿倒是颇为浓烈甘醇,尝尝。”
说罢,他给风萧然斟上酒,他自然知道,墨如玉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二人仰头饮罢,风萧然喟叹道:“果真如你所言。如玉,有什么话,就尽管开口言明吧,你何时也成了这般的性子了?风某自然会竭尽所能的。”
墨如玉没有说话,再度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饮下。
风萧然见他这样饮这种烈酒,心中就好像被缠了条狡猾而又残忍的蛇,勒得他喘不上气,也让他疼痛酸苦。
他也倒了杯酒,与墨如玉捧杯,双手执杯,一饮而下。
“你我进宫,杀了陈敬言。”
“何时?”
“今晚。”
月上柳梢。
皇宫还是那样清冷寂静,皇权富贵,只是皇宫中的一隅,更多的,是长存的冷寂。
御书房中,夜涟殊批完奏折,头痛得厉害。
直到登上皇位,他才发现,他曾经是何等的狂妄。
近日,他不可谓不是焦头烂额。
小顺子站在旁边,颠颠儿地给皇上端茶倒水,揉肩按背。
夜涟殊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确实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起初他对这些阉人们厌烦得厉害,小顺子手法却好得很,那些太监倒也个个极有眼力见儿,伺候得也还算周到。
“陛下兢兢业业,乃我天启万年大幸啊!”
夜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