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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留在京城?”
“所以我帶著她。”南宮瑾言道。
水阡墨求之不得,他說道:“我對這丫頭挺有意思的,看自然是要看,此番正好帶著她玩玩兒了。”
他這話一出,兩人都啞然了。
南宮瑾言這一程不好走,水阡墨覺得劫數不該在此,便一定要護住他,否則這幾年所謂的“偷閒”都作枉然,這也是他該做的。那雲服媚若是……
那就更好了。
簡直是好極了。
水阡墨想著,沒等二人做出反應,便起身要離開,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下腳步,輕笑道:“這件事就算不提,我也一定會去做的。”
水阡墨指的是跟著南宮瑾言,帶著雲服媚是次要的。
但那兩人顯然是把意思理解偏了,直愣愣地看著他關上門走出去。
屋子裡頓時一片沉默。
“你何時同他關係這般好了?”墨如玉開口,二人間剛剛劍拔弩張的氣勢彷彿不曾存在,一下子將關係神奇地拉近了。
南宮瑾言咂摸著水阡墨剛剛的話,心中在想:他何時這般喜歡雲服媚了?
“我同墨公子關係一樣好。”南宮瑾言微哂。
墨如玉手中幻化出翡翠玉笛,玉笛在他手中一轉,墨如玉道:“雲家清剿了,方銘晞死了。”
“可許家和白家還不知所蹤,短時間內也湊不齊他們謀逆的證據。”墨如玉接著說道。
南宮瑾言說道:“他們去了清川。”
聞言,墨如玉挑眉:“你老家?”
南宮瑾言道:“我父親早已隱退官場,思齊也仍在隨父親從商,幫忙料理家中生意,你覺得,他們的目的在何處?”
墨如玉用手支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這可不好說。”
“你但說無妨。”
墨如玉手指輕點桌面,道:“這就有關南宮大公子的家事了,若是要猜,往小裡猜,就是去煽風點火、挑撥離間的,往大里猜……”
墨如玉抬眸,見南宮瑾言眸中寒光頓現。
須臾之間,那刻骨的涼薄轉瞬即逝,南宮瑾言面容柔和,他啟唇:“算算時間,漣殊該是已經到那兒了。”
“那你是打算?”
“既然都找上門兒了,不好好招待招待,就不合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