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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
程江聲嘶力竭地喊著，卻沒人理會。
清媛早已打點好一切。
他引以為傲的人脈，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程江。」
他的頂頭上司站起來：「這就是你的為人處世？公司怎麼能用這種人？」
一句話，宣判了他的死刑。
程江踉蹌後退。
「不......不是這樣的......」
「我可以解釋...... 」
他看向四周。
曾經諂媚的下屬，低下了頭。
曾經稱兄道弟的同事，轉過身去。
一片片的背影，像一堵堵高牆，把他困在中央。
「老婆...... 」
他突然換上溫柔的語氣：「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現在想起我是你老婆了？」我笑了。
清媛向前一步：「程江，這三年，你從夫妻共同賬戶轉出的錢，每一筆顧夏都有權追回，包括給安然的月供，和那套房子的定金。」
他的溫柔瞬間崩塌。
「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毀了什麼？」
「我的前程！我的名聲！我的一切！」
看著他歇斯底里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好笑。
這個男人，剛才多麼意氣風發，西裝革履，前程似錦。
現在卻像個小丑，在聚光燈下，上躥下跳。
有句話說得好。
男人的報復，往往靠暴力。
而女人的報復，只需要說出真相。
有人說復仇是一場雙輸的遊戲。
但我覺得未必。
一週後，程江被公司停職。
「品德有虧，不適合擔任高管。」
簡單的一紙通知，宣告他的仕途結束。
那天的影片，在圈子裡傳開。
他曾經的精英人設，轟然倒塌。
婆婆打來電話，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顧夏！你這個毒婦！當眾羞辱他！他的前程全毀了！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我沉默不語，任她發洩。
聽說那天晚上，她把程江罵得更狠：「我怎麼生出你這種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那個女孩，在輿論發酵後，迅速刪除了所有聯絡方式，消失得無影無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