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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逃一樣地離開。
Part3
幸好洗手間離會場比較遠,她走進女廁,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如同鬼魅。
與暮開啟水龍頭,將水往臉上潑,出來時,只覺腦袋暈沉沉的,在經過轉角的時候,忽然頓住。
轉角處,譚勳倚靠在牆角看著她。
與暮想裝作看不見,從他身邊走過。
“與暮……”他叫住她,聲音低啞。
與暮知道,只有在他生病發燒的時候,喉嚨才會因為咳嗽而啞掉。不過這又關她什麼事?就算是朋友,她也沒有必要關心那麼多。
正發呆時,他已走到她面前,也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他的眼眶略深,眼睛很大,以前的與暮最喜歡這雙眼睛,他看著人不說話的時候特別迷人。
兩人交往的初期,與暮甚至不敢與他對視,彷彿他眼底有什麼會將她的魂都吸進去。
他笑起來時,眼角微微上揚,溫婉優雅。
與暮最喜歡他放鬆大笑,像個大男孩。
他怕癢,每次她撓他時,他都會忍不住大笑說:“與暮,別鬧。”
那樣的場景,讓她感覺在他身邊,全世界都拋棄她也無所謂。
可最後,世界沒有拋棄她,先拋棄她的人是他。
她回過神,發現路過這邊的人見兩個人怪異的舉止都忍不住回頭看,她笑笑:“譚律找我有事?”
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不然,還能怎樣?”這話,是問他的,也是問給自己的。
“也是。”他笑,“不過半個月,你就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裡。看樣子,你對我的感情也不像你所說的那麼深。”
每次只要他生起氣來的時候,說話總這麼難聽。
就像最初兩人在一起,他給予她的愛總是輕描淡寫,愛裡的失望比期望多得多。
那時候她是微博控,喜歡在微博裡記下自己的感受。她知道他從來不會主動關心自己在做什麼,自然也不會來看她寫的東西。
可意外的一次,他看完了,朝她發了好大的脾氣。他保持一貫優雅的姿態,嘴裡的話卻是傷人至極,他說:“你看看你自己,表現出一副怨婦的樣子,朝與暮,你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的嗎?”
對於反反覆覆傷害她的話,她早已習慣,火氣上來很快,但被她平靜地打壓下去。她說:“是啊,原來離開了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