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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殺手的慘叫聲向地窖深處走去,站在了那勉強還可以說是“人”,的黑影前。
“你還不打算承認嗎?其實你我都心知肚明。”少帝衝暗衛們揮了揮手,命他們留下一些空間。
老師啊,你費盡心機為寧缺留下的鐵血尖刀,終於還是到了他的手裡。
何苦來,白白算計了自己的性命。只是陸仙兒和燕鵬。算了,罪過罪過,只能祝賀他們成為一雙怨偶了。
那殺手揚起臉,眯著眼睛半晌方才認出來者是誰,冷笑道:“沒想到,你居然能夠操控殭屍。不錯,殭屍確實是比活人來得牢靠。”
能做殺手的人,訓練的時候都沒少捱打。捱得多了,就皮實了。倒像是習以為常,就好似當作必要的修行似的。身上沒點傷,喝了酒都不好意思跟人炫耀。
少帝無奈:“你以為你死了就好了。你呢,不過是個棄子。那人會在乎你的嘴裡東西,但不過在乎你的處境。”
那殺手白了他一眼,心道:好像你多與眾不同似的。
“行,沉默是金。那就勞煩你再活一般時間了。能看你的主子多惶惶不可終日一天。本王真是太高興了。”
每次見面,少帝都是一付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搞得那殺手一陣心痛,索性閉上眼睛裝屍體。爺爺虎落平陽被犬欺,便任由你們整治去吧。一群小人。
“幹嘛呀。看不起我呀。”少帝不由得一陣鬱悶,“怎麼了,又一個寧氏家臣?這天下怎麼就必須得姓寧呀。憑什麼呀?不是,你告訴我,寧缺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呀?”
那殺手甕聲甕氣地回道:“那可是明君,你這個逆臣別亂說話。”
是是是,寧缺的確是別人家的孩子。他承認。
少帝站起身,逼視著眼前的男子。這地窖裡的血腥氣,本就令他心煩意亂。剋制,也是有限度的:“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寫下親筆供狀,留下你的舌頭。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想想,那個孩子。你親自動的手吧。”
嚯,和顏悅色久了還真是累啊。
“想想你手上的人命。沒準兒殭屍都想啃你一口。天道恢恢,你就等著晚上做噩夢吧。”少帝聳聳肩,反正是一付無所謂的樣子。匹夫無罪而死者多矣。但還是掩著鼻子繼續勸道:“你看看你那個同夥青竹先生,人家就識實務得多。”
“你……你怎麼會知道青竹先生?”刑架上的慌張地扭動著,神色大異。
這反應,著實不尋常。
少帝冷冷地說道:“這你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