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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目滿是鮮血,大小不一的肉塊被鉤子穿刺掛在繩架上,突然一陣重物砸落的聲音傳來,一個豬頭滾落在我的腳邊,眼睛同樣盯著我。
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見鄧磊陰惻惻地笑了笑彎腰抱起豬頭掛回去。
「幹我們這行的,沾染點血腥是不可避免的,你別介意。」
不知怎得,我總覺得他的話意有所指。
他躬身進到一個小房子裡,隱隱約約的影子是揮刀切著些什麼。
一陣咀嚼的聲音傳來,握著才發現一旁的鄧璟竟然是直接抓下來一塊鮮血還沒幹的生豬肉滋滋有味地撕咬著。
他嘴角掛著鮮血,見我看過去嘿嘿地傻笑。
他把肉伸向我,含糊不清地說道「哥......吃......」
說著說著,他的口水混合著鮮血滴落在豬肉上,那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吐意又翻了上來。
這時,鄧磊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出來遞給我,全然沒覺得他兒子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似的。
我接過袋子,「吃生肉對身體不好。」
鄧磊無所謂地聳聳肩,「他喜歡就讓他吃,別說是豬肉了,就算是想吃人肉我都給他搞來。」
見我一臉驚恐,鄧磊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把你嚇得,我只是開個玩笑。」
眼睛是不會說謊的,他那時的目光分明格外認真,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像是看獵物。
6.
回到旅館,我發現陳淨遠的東西都還在,只是人不見了。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別看他大高個脾氣暴躁,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
小學的時候他就比同齡人高出一大截,但是被欺負的時候還是不敢還手,每每都是我擋在他的面前保護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樣。
想到這裡我笑了一聲,伸手將鄧磊送我的豬肉丟進了垃圾桶。
血水從袋口溢位,澆在早上扔掉的包子上,包子被染成了紅色。
沒一會兒,我接到了鄧磊的電話。
「陳先生,我兒子哭著鬧著說想和你玩,我一會兒還要去豬場,你現在有空替我照顧他嗎?」
「有空。」
我看著乖乖坐在我身旁的鄧璟,他換了一身衣服,容貌乾淨。
這個屋子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看向他,聲音儘量放得溫和。
「小璟,我們來玩個遊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