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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林老闆神色一僵，突然意識到唐凡之前的舉動並非蠻幹，這小子算計得很清楚啊！
唐凡的目光看向葉明道，問道：“敢問葉處長，兩天時間，你能把兒子的遺體找回來嗎？”
提起兒子，葉明道鑽心的痛，他搖頭道：“這個我不好說。”
“你能？”
唐凡乾脆不再理他，看向林老闆質問道。
林老闆更加尷尬了，被唐凡問得啞口無言。
向來只有他責備別人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一天被逼成這樣。
東方戰虎與史飛宇相互看了一眼，終於出了一口心頭的惡氣。
“連你自己都不敢保證，又何苦逼別人，這不是愚蠢是什麼？”
唐凡得意洋洋地看向林老闆，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你說我不該出手打傷韓洋，難道你沒看見是他先對我動手，並且還要殺我？”
“我與他無冤無仇，只是意見不合他就要殺我，在這種情況下我反擊有錯嗎？”
好厲害的嘴！
林老闆的額頭全是汗水，他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
“我沒打死他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可你不但沒有向我道歉，反而還一個勁兒地維護他們，我罵你有錯嗎？”
林老闆無言以對，唐凡的話句句在理，讓他無從反駁。
這些道明就擺在明面上，平時只不過沒有人敢說出來罷了。
可他今天偏偏碰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凡，這下可出醜了。
葉明道眼見林老闆為難，立即說道：“唐凡，我們身為下屬，就是要不折不扣地執行上級的命令。林老闆是我們的領導，他的要求，無論能不能完成，我們都要拼了命去幹，這是我們的責任！”
唐凡不屑道：“領導？哼，他是你的領導，可不是我的領導！”
“放肆！”
葉明道終於找到了唐凡的語病，說道：“你是九處的調查員，自然也屬於林老闆的下屬！”
“放屁！”
唐凡眼睛一瞪，笑道：“老子頂多算是九處的僱傭兵，拿錢辦事而已，老子死了都是白死。你要死了，官方還能給你開個追悼會，可我有什麼？”
“少拿你們的官帽子壓我，你們誰也無權命令我！”
葉明道微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公職人員，所以我們不能命令你嗎？”
“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