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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擂臺戰的雙方對手必須是自願的,所以,很少有高階修士與低階修士對戰的情況。
常榮子就算想在擂臺上教訓雲松子也沒有機會。
聽了雲松子的話,常榮子冷哼一聲,卻也毫無辦法,忍不住看向了月藍,問道:“月藍師侄,你怎麼看?”
月藍早就氣得咬緊了銀牙,怒道:“我敢肯定他拿走了我弟弟的土靈珠,弟弟受到這種惡徒欺辱,我肯定不會放過他,既然他想和我打,我正好替弟弟教訓一下這個惡徒!”
範松無語,他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竟然相信了弟弟的一面之辭。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終於記起了一件事來,當初他在礦井中的時候,有一位尖嘴猴腮的修士說自己的姐姐在天乾宗,看來,他口中的姐姐就是眼前這位修士了。
他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雖然他一直隱藏外貌,但終究還是在這個上面露出了馬腳,那些散修竟然透過門內弟子在宗門內找到他。
“這種目無尊長的小輩的確該教訓,放心,我會幫你贏他的!”常榮子冷冷地看著範松,
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對常榮子的蔑視,範松嗤之以鼻。
他的真實修為是築基圓滿,雖然沒有學習過什麼築基期法術,但他相信,憑藉深厚的靈力,就算施展各系的基礎法術,也能輕鬆對付一個練氣巔峰的修士了,更不要提他還有奔雉血脈的天賦法術。
“擇日不如撞日,要比就現在比吧!”範松霸氣地說道,他還趕著回去嚐嚐靈田小世界的稻米呢。
進了天乾宗的大門就是外門弟子的練武場,練武場上,擂臺足有三十個。
範松當先,徑直走向了靠近東側的第十七擂臺。之所以他前往那裡,是因為教習師父常元子偶爾在這邊教授徒弟,同時他也是外門弟子擂臺賽的資格裁判之一。
果不其然,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過來,立刻驚動了眾多正在修煉的外門弟子。常元子果然在,除了他之外,面色蠟黃的雲安子居然也在,兩人正在擂臺邊說話,忽然看到這麼一群人,頓時好奇地看過來。
“咦,居然是雲松子,他過來幹嘛?”雲安子首先道。
常元子同樣很好奇。
雲安子是練氣巔峰修士,不過他是人形靶,還常常去野外獵殺野獸,所以,在外門弟子中是個真正的高手,
當日他和雲峰子云重子等人在常元子的授意下去勸雲松子不要當人形靶,還和雲松子打過一架,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