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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不是來找凌樂的?
被拒絕之後,走的可真是快!
班級裡,凌樂一邊做著課後習題,一邊餘光瞥著身側的許宴琛,說道:“你剛才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
許宴琛回答的簡單。
凌樂說道:“我喜歡許安澤真的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知道你討厭許安澤,我也討厭他。”
“恩。”
“我總覺得你最近情緒不太對,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有。”
凌樂見許宴琛不願意多說,自己也就不多問。
這個時候口袋裡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凌樂掏出了手機,見來電顯示是他們家的保安,便接聽了電話。
“喂?”
“大小姐,不出您所料,院子偷偷溜進來了一個瘋婦!要怎麼處理?報警嗎?”
聞言,凌樂不過是笑了笑。
許母會潛入許家,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許母竟然這麼按捺不住性子。
“把人扣著,送到警察局,就說是有人入室行竊,被你們抓出了。”
“是,大小姐。”
凌樂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旁的許宴琛問:“是不是許安澤的媽媽?”
凌樂點了點頭,說:“大概是捨不得自己的大宅子,所以想要偷溜進去的吧。”
許母那個嫌貧愛富的性子,即便是許安澤租下了一百平的公寓,許母也一定住不慣,她早就防著許母想要偷走房產證這一招,所以把房產證都放在了凌家。
午休的時候,許安澤果然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警察局已經將電話打到了學校,許安澤黑沉著臉便出校接許母。
而作為房子所有權的凌樂也被迫坐車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內,許母哭天喊地的樣子讓民警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許母說道:“這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房子!我進去拿點自己的東西怎麼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許母的樣子實在是丟人,許安澤卻不能放任許母不管。
許安澤只能夠走到許母的面前,將許母攙扶住,說道:“媽,咱們先回家。”
“不能回家。”
凌樂的一句話,讓許母的哭聲戛然而止。
凌樂說道:“之前許家的別墅已經賣給了我們,包括裡面的東西也都是抵押給我們淩氏的抵押物,我昨天已經全都買了下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