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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要擦車的樣子。
“這麼幹淨，還要擦呀。”陸松往後退了一步，讓了個身位出來，方便周永軍走到車邊。
周永軍擰乾了抹布上的水，按下鑰匙上的解鎖鍵後，將車後座門拉開給陸松看：“是啊，上一個乘客在車上吃東西，把座位弄髒了。如果不擦乾淨會影響下一個乘客的心情，所以我就想擦擦。”
陸松看過去，確實在座位上有很多細小的殘渣，散在座位上，有的還掉在座椅縫隙裡。
他伸手從座椅上摸了一把，細碎的殘渣粘在面板表面，散發著很重的黃油香味。
擦乾淨手後，陸松又問道：“能看看你的後備箱嗎？”
“行啊。”這點周永軍很爽快，一手拿著抹布一手去開後備箱。
他的後備箱放了幾個紙箱，堆在角落裡。
還沒等陸松問，周永軍就伸手去扯紙箱，還從裡面摸出來兩個蘋果遞給陸松：“昨天送乘客去果園，看著不錯就買了幾斤，又甜又脆，您嚐嚐？”
陸松擺擺手拒絕了，視線在那後備箱裡來回打量了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才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啊，耽誤你時間了。”
“沒事！”周永軍還是將那兩個蘋果塞進了陸鬆手裡，又重複了一遍，說很甜。
隨後他關上後備箱，彎腰探身進後座去擦拭糕點的殘渣。
陸松把蘋果丟給高澤彥，回頭又看了眼周永軍，隨後示意高澤彥回單位了。
在陸松和高澤彥走後，周永軍也擦乾淨了座椅上的糕點殘渣。他將抹布和水桶都沖洗乾淨，疊好放回原位。
他邊上車打著火，邊探頭和一旁還沒走的管理人員說道：“領導，我下午就不跑車了，去把蘋果給我弟送過去。”
管理人員招招手便代表了同意。
回到市公安的陸松把之前的一些訊息重新翻出來檢視，但是他掌心裡的黃油香一直似有若無的鑽進鼻腔裡，格外的好聞。
這種味道總讓陸松感覺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又突然忘記是什麼了。像卡殼了一下，名稱都到嗓子眼裡了，就是吐不出來。
他攤開手又嗅了嗅，依舊沒想起來，反倒是給自已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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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星睜開眼的時候除了感覺頭暈，還噁心的想吐。就像是整個人被丟進了滾筒洗衣機裡來回翻滾後的那種滋味。
耳鳴聲嗡嗡的讓她聽不清楚其他的聲音，眼前視線也模糊的厲害。
她深呼吸了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