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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謹言的車停在那裡,看著江泠星的身影往小區內走去,直到逐漸遠去,再也看不見時,他才轉頭髮動了車。
夜晚的道路上沒什麼車輛,路燈很敬業的照亮著前路。賀謹言目視著前方,身旁彷彿還殘留著一抹似真似假的清香。
其實,魏川庭當時和他說的原話是“你去當小鳩的心理醫生,時薪多少隨便開”。
但是賀謹言並沒有答應,他只是微微一笑說見過江泠星後再談這事。
這句話算是權衡的話語了,因為賀謹言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成為江泠星的心理醫生。
誰都可以成為她的心理醫生,唯獨他不行。
無論是出國深造時,還是回國開工作室。他的同學,或者同事,都知道他心裡藏著一個人。
因為那人的照片擺放在明晃晃的擺放在賀醫生的桌面上。
是一個女孩子的背影照。
照片上,女孩的長髮被風吹動著揚起,迎著太陽,每一根髮絲都發著光。
她抬著手將鬢角的發用手指勾至耳後,也正是這個動作,遮擋住了她微側著的面容。
看不真切,但這種留白也讓人產生了無盡的幻想,幻想照片上的女孩到底有著怎樣的容顏。
賀謹言能看清照片上女孩的模樣,是江泠星的模樣。
軍家大院長大的那個小姑娘,長成了一株亭亭玉立的劍蘭,堅韌又勇敢。
她向陽而生,驕傲又肆意。
第一次見面時就在賀謹言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心理醫生要保持絕對的理智,不能對病人產生感情。
所以他,絕不可能成為江泠星的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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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洗過澡的江泠星穿著居家服,又長又肥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空蕩蕩的,走起路來都隨風飄。
她很喜歡這種型別的衣服,沒有束縛,很是輕鬆的感覺。
江泠星現在住著的這間公寓,原主人走了水電,又粉刷了牆面。
正通著氣散著甲醛,美滋滋的就等著下月住進來時,被人找到。用高出市場價不少的價格,買下了這間房。
然後就是各種傢俱軟裝進場,等江泠星到了西海市時,整個就是個拎包入住。
當時是魏川庭把公寓地址和樓下的門禁卡交給江泠星的,江泠星還雲裡霧裡的問魏川庭怎麼辦到的,這麼迅速。
而魏川庭翻了個白眼,輕哼了聲回道:“我可沒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