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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純屬巧合。
當應德聽完祁發堂所說的一切,完全沒有震動,只是呆呆的看著所謂爺爺的畫像和那個磨盤。畢竟五十年,就是世間凡人,也到了對寵辱和喜悲收放自如的年齡了,加上應德一直混跡在各種喪事上,見慣了生死離別和世態炎涼。對祁發堂說的,應德覺得可信,因為爺爺他見過幾次,馬王還像爺爺,馬王並未刁難他,對他像自己人一樣的語氣,讓應德感到親近,所以他信。
可信又能怎樣,祁發堂看上去快進棺材的樣子,連棺材錢都沒有,自己一個人找胡麻嶺樑上的古官道,什麼都找不到,沒有歷史知識,沒有影視劇積累,官道是什麼樣子的,能存在什麼地方,應德一無所知。此次出來,只不過覺得有愧於劉振東王曉茹,自己想給他們辦點事,再說在夏寧大學時李子夏對他也很照顧,這也是幫李子夏的忙。
應德像聽了一個別人講的別人的故事,感覺離自己很遠。他看著祁發堂問:“你知道20多年前這兒發生的一個殺人案嗎?”
祁發堂一聽,臉色大變,說道:“你不是應德?”
應德平靜的點頭說道:“我就是應德,大家都叫我應德。”
祁發堂又緊張的問:“那你現在是幹什麼的?”
應德老實的回答說,收藥材的。祁發堂緊盯著應德的眼睛看,心中思索,不像不像,就是現在自己功力全失,一般人眼睛中有什麼事還是能看清看到。應德的眼睛黑瞳較散,光聚不到一起,白瞳混濁,沒有精氣,更沒有靈氣,從鼻尖到額頭,沒有光亮,一個人的這些地方就是再隱藏,再掩蓋,但從中散發的氣是隱藏掩蓋不住的。
祁發堂確定,不是公家的人。
祁發堂現在心裡想到一種可能,是西山教的人發現了應德像師父應天行,又從二十年前樑上的命案中發現了天盤教的蹤跡,便哄騙有些呆傻的應德試探,好巧不巧,祁發堂正在等應德的出現。
祁發堂現在有些後悔,越想越是這種可能,自己社會經驗不足,人心險惡不知,將天盤教和師父的唯一血脈置於滅亡之地,心裡著急。如果自己的推測是真的,這會自己和應德已經陷入西山教的重重包圍了。
祁發堂慢慢走到磨盤跟前,輕聲說讓應德坐上去,感受一下他爺爺坐過的地方。應德聽說是爺爺坐過的,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祁發堂讓應德在上面坐著,自己出去上個茅廁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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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發堂將掛著的鋼鞭取下來,別在腰上,然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