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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蕭元徹根本不給蘇凌機會,插言道:“你這不還是廢話,既然都有道理,蘇凌你來說該怎麼辦......”
“我......”蘇凌一怔,看向蕭元徹,只見蕭元徹笑眯眯的看著蘇凌,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蘇凌頭大三圈,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快速的思考了片刻,終於再次開口道:“蘇凌以為吧......祭酒計策可用,令君計策亦可用也!”
他這話一出,蕭元徹、郭白衣和徐文若皆朝他拋來一個大白眼。
蘇凌忙擺手解釋道:“我可沒和稀泥.....我只是覺著......祭酒和令君的計策都有可取之處,亦有弱點,不如結合一下,才是最好的......”
蕭元徹這才饒有興趣道:“哦?結合?怎麼結合?”
蘇凌一笑道:“沈劉錢三家當罰,這是兩位大兄一致的看法,而且沈濟舟和劉精神、錢仲謀更應區別對待。攻打東門挑頭兒的就是這沈濟舟,所以,其罪當重一些,而劉沈兩家只是湊數,其罪稍輕。至於重罪如何,輕罪如何,這還是要交給兩位大兄來商量,司空定奪便可。”
蕭元徹三人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上,算是達成一致。
蘇凌又道:“至於對那些想要渾水摸魚的,諸如劉景玉、張公祺、沈濟高者,不可不罰,只是尺度之上,應該更輕一些,比之劉靖升和錢仲謀更要輕一些。”
蕭元徹聞言問道:“為何?”
蘇凌一笑道:“劉靖升和錢仲謀雖然半路撤兵,但總是去攻打了城門,所以其罪比那劉景玉等人還是要大一些的,劉景玉之輩只是集結了軍隊,但並未開到京都城下。若處罰等同於劉靖升和錢仲謀,便是有些重了,畢竟人家連京畿地界都沒來,大可以說只是為了防禦演練,再有,若真的罰重了,造成各地局勢不穩,怕也不是祭酒和令君想看到的吧......”
郭白衣和徐文若聞言,皆低頭默默思索起來。
蘇凌此言有理啊。
蕭元徹點點頭,這才淡笑道:“說下去......”
蘇凌這才又道:“可是不罰或者罰輕了,又起不到震懾的效果,這與司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戰略又背道而馳......所以,蘇凌以為,劉景玉、沈濟高、張公祺之輩當罰,但既是塑我大晉威嚴,當由聖上遣天使官去到他們那裡,問他們想怎麼罰自己。若他們知趣,必然鄭重對待,咱們也就順水推舟,反正是天子質詢,他們自己認罰,與司空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