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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確實是有點像……”
“說不定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鎮海嘴角上揚,說道:“這裡面的戒指有一枚是俾斯麥的吧,那麼也就只剩北聯與撒丁了。”
“不,應該說一個不剩。”
“難道說?”
“沒錯。”應暉坦白地說道,“這些戒指裡面,就有蘇維埃貝拉羅斯與利托里奧的那枚。”
鎮海聽了應暉的話,將一邊多出來的禮盒換了隻手,看著路邊的白樺,笑了笑沒說話。
“你笑什麼?”
“我可以笑的吧。”
“當然能笑,不過你笑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可是鎮海,我的謀士。”
“那我說了?”
“說好了。”
鎮海微不可查地吸了口氣,順著應暉的目光,朱唇輕啟說道:“我本來想誇讚一下指揮官,這麼快就把大家拿下了,不過想到其實這些人本來就對指揮官情根深種,這麼想來實在是誇不出口了。”
“是啊。”
應暉看到不遠處的樹上開著幾朵淡白色的花,看不出木繡球還是廣玉蘭,他感慨道:“其實這些戒指早就應該給她們了,如果說我是那種一心一意、堅定不移的人就算了,明明我這個人又花心又多情,見一個愛一個,已經濫情到了無情的地步,卻連一枚戒指都不願意給她們,實在是罪大惡極。”
鎮海意外地側了側臉,看著陽光穿過應暉翹起來的黑髮,她說道:“我可以理解為指揮官的罪己詔麼?”
“本來就是。”應暉自嘲地笑了笑,“負責也好,戀愛感也好,難道給了戒指之後就不能戀愛麼,拖著能代與信濃這麼久,簡直就是人渣,光輝、翔鶴、扎拉、波拉、謝菲爾德、柴郡與史特拉塞,明明都已經袒露出心意,我還在這邊瞻前顧後,和稀泥,簡直愧對指揮官這個稱呼,還有讓巴爾、塔林、恰巴耶夫、羅恩、聖路易斯、歐若拉……”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鎮海有些無奈地打斷應暉的話,“你在我面前說這些幹什麼,就算你炫耀自己能記得她們的名字,我也不能代她們原諒你。”
應暉扯了扯嘴角,說道:“那我感覺還是說出來好。”
鎮海美目凝凝,剛才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讓她稍微有些介意,指揮官是故意的呢,還是下意識地迴避自己?
空氣中隱隱傳來海水的味道還有隱約的花香。
五月的正午,鎮守府的陽光已經相當熱烈,即將迎來一年當中最溼熱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