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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貴婦。秦所依無法用形容詞形容她的美,那是一種止步於人間的出塵,整個人流露出一種水墨般的淡雅氣質。她笑得很淡,卻讓人從頭到腳的舒服。
這想必是傅羽修的媽媽吧?難怪傅漢明這麼多年,獨寵這個老婆,外面一點花邊新聞都沒有。這等人間尤物,不好好珍惜,當真是天打雷劈。
“長得可真標緻。”沈溪看著秦所依笑,然後招呼她坐下。
秦所依覺得怎麼有種見公婆的感覺?包廂裡只有傅羽修的父母,沒其他人了,明顯是家庭聚餐。她這個外人被傅羽修請過來,感覺怪怪的。秦所依剛坐下,坐在她對面的傅漢明便問:“令堂的大提琴獨奏音樂會我有去參加。”
秦所依愣了愣,微笑點頭。
“你可有繼承令堂的衣缽?”
“嗯,這也是我一直待在荷蘭的原因。我的師傅就是我媽的恩師。”
“難怪。”傅漢明笑了起來,目光瞄了傅羽修一眼,“你回國後,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肯待在荷蘭了,執意要回來。可惜中文說得太差了,基本的日常用語都說不了,只得專門找了個普通話老師,努力了一年半載才勉強合格。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的,難得見他能有一次認真勁兒。”
秦所依愣了愣,這還是她認識的傅羽修嗎?她回眸掃了眼身旁的傅羽修,只見他正在瞪她,好像很神氣地在說,怎麼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好吧,即使他這樣,秦所依還是看到了他的耳朵徹底紅了。
沈溪問秦所依:“據說你高考結束了,是打算回荷蘭還是留在國內?”
秦所依想了想:“我媽的意思是讓我去荷蘭繼續深造,但我……我想留在國內。”
沈溪沒再問什麼,而是掃了一眼在一旁僵硬的傅羽修。
秦所依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這次晚餐不會是鴻門宴吧?頓時,她覺得自己嘴巴里吃的美食味如嚼蠟。氣氛冷卻,安靜得出奇。傅漢明忽然說道:“其實我叫羽修讓你來吃這餐飯,是想和你說個事情。”
秦所依抬頭看了看傅漢明。與他幾乎同步抬頭的還有傅羽修。很顯然,他並不知情,讓秦所依來,純屬聽從父親安排。傅漢明簡單直白地說:“羽修從小在國外長大,我和羽修的母親本打算讓他定居在那兒,他為了你執意回國,可見他對你的心意。”
心意?秦所依一聽這曖昧的詞,腦袋嗡嗡作響。什麼心意?喜歡她?還是喜歡折磨她?秦所依茫然地轉頭看著傅羽修,傅羽修卻直接朝傅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