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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她是個美女還是黴女啊!形象何在?好不容易疏通完畢,開啟衛生間的大門,一出門,就見傅羽修靠在對面的床邊,有著說不出的慵懶,他手握拳靠在嘴邊,似笑非笑,輕輕咳嗽兩聲:“還痛嗎?”
秦所依死死抿著唇,臉色蒼白,倔強地不去看他。
傅羽修雙手插入口袋,似安慰又似看笑話:“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這點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所依捂住耳朵,往醫院門口衝。她要找豆腐去撞一撞。
傅羽修瞧著她“暴走”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這個晚上,有夠折騰的,但很有趣。
一路上,秦所依都把腦袋往窗外拱,死都不看傅羽修一眼。傅羽修知道秦所依已沒臉面對他,卻不善良地一再揭傷疤:“這次的藥我只拿了一次療程,會不會太少了?下次再這樣烏龍地去醫院,別找我,我可丟不起這個臉哦。”
秦所依用上衣套住自己的頭,痛苦地扭捏著,不回答,在無聲地抗議傅羽修的無恥。
傅羽修再接再厲:“要不要再去趟醫院開幾副疏通靈?這藥真神奇,一用就暢通無阻,不痛了。”
秦所依惱怒地猛拉下上衣,伸著脖子怒瞪傅羽修:“你夠了!你再說,我就跳車了。”
“現在12點了,這麼個縣級市打車難打。有本事你跳,120可以送你去酒店。”傅羽修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完完全全把秦所依吃得死死的。秦所依咬牙切齒怒轉頭,繼續悲憤地看外面。
今晚是她人生最大的敗筆,永不可磨滅。
到了香榭麗,兩人剛進大廳。在大廳久候的潘時光終於見到兩人回來,一邊理了理身上有褶皺的衣服,一邊朝他們走去,眼色揶揄地說:“你們轟轟烈烈地出酒店,我還以為要等上一晚上呢,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我帶她去上了一次廁所而已。你上個廁所要一晚上?”傅羽修斜睨潘時光一眼,沒好氣地說。
潘時光愣了愣,眼睛抖了抖:“上廁所?酒店廁所壞了?”
“她只認醫院的廁所。”
“……”潘時光回眸瞧瞧秦所依,只見秦所依朝他乾笑,“真不好意思,麻煩傅先生了。”秦所依瞧不見潘時光反光的眼鏡片下的眼神,估計很不友善,因為潘時光立即對秦所依說:“秦小姐,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打我的電話,我會義不容辭幫忙。傅羽修不能超過十點睡覺,要不然他一晚上都會失眠。請你體諒。”
“啊!”秦所依吃了一驚,呆呆地望著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