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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語道:“可誰又記得,本王也曾如他一般,是個將軍呢。”
漫不經心,嗤諷輕嘲,將上位者的不屑展現得淋漓盡致。
也不待玉晚回應,轉身邁步走遠,轉鷺燈掉在地上滾了一圈,淺映出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在夜色下蕭瑟孤涼,完全看不出曾經沙場的意氣風發。
他好像殺死了曾經的自己。
玉晚一頭霧水,將額髮拂至耳後,嘴角扯出一抹嘲諷,以前的她倒是替他記得。
不過他的苦難又不是她造成的,跟她提及過往也不會引起她半分同情。
玉晚撿起沾滿泥的玉兔燈,轉身朝鹿溪苑走去,至於另一個燈,孤零零躺在地上,無人問津,風一吹也不知滾到了何處。
“弟妹?”祁天遠坐在輪椅上,目光從路過的玉晚身上掠過。
“二哥。”玉晚見他獨自坐在涼亭賞月,提燈走過去,“你也還沒歇息?”
“上元節小酌了兩杯,難得盡興。”祁天遠眉心劃過一抹憂慮,“你和攝政王的瓜葛......”
他原本不知,玉晚和尉遲硯的關係,也是近日攝政王向他打聽已故的弟弟,他才知自己這位低調的弟妹曾是攝政王未婚妻。
畢竟不瞭解攝政王此人,他也不敢輕易透露祁景闌的私事,弟弟一直將玉晚保護得很好。
“我與他都是過去的恩怨,若是真有個好歹,我不會牽連祁府,請二哥放心。”玉晚知道他的顧慮。
若是在祈府和她之間做抉擇,祁天遠定會選擇前者,而不是她這個半道而來的外人。
如同上一次哪怕心裡對她有愧,也不會因為祁蘿衣傷了她,而真的嚴懲親妹妹,更別提對方還是尉遲硯。
“弟妹一向聰明,不必我多說什麼,外祖母年事已高,受不起折騰。”
祁天遠滿意點頭,隨即遞出一方手帕:“我已經和王老闆對接了食鼎樓,加上其他瑣碎產業,足夠祁府恢復以往的元氣。”
“弟妹有心了,擦擦手上的泥吧。”
玉晚搖頭拒絕:“都是我欠祁府的,二哥不必言謝。”
隨即轉身離開。
當年她奄奄一息,性命垂危,作為家主的祁景闌救了她。
後來她身體好轉,但傷了底子,祁景闌不顧反對,不惜挪用了祁府生意場上的銀錢,得罪對家拿下珍貴的千年人參,才將她治癒。
也因此惹怒了合作的商賈,幾方聯合針對,使得祁府元氣大傷。